触的时候,他反倒又想圆房了,可她却不想。
仔细算算日子,她那儿拒绝吕修贞还不到一个月,他就迫不及待跟别的女人有了苟且,每日在公主府里见了她还不忘献殷勤,假惺惺的深情款款。
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东西?
难怪前几日吕夫人登门来试探她口风,原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驸马成婚没多久就背着她跟别的女人苟且,驸马之母不仅不加以制止,反而把那妾侍养在自己院里……
好,可真是好!
清河公主面笼寒霜,猛地将手中玉钗拍在案上,轻声细语道:“去准备车架,我要往吕家去走一趟,瞧瞧他们究竟藏了个什么美人,也问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个意思,打量我是个死人不成!”
杜女官应了一声,吩咐底下人去安排,再见梳妆台上玉钗断裂成两截,又劝道:“公主仔细手疼。”
昭阳公主原是想过来同姐姐说说话的,哪知还没进门,便见仆从们备了车马在外,看规制是公主所用,便吩咐仆婢去探听一二:“去问问姐姐出门往哪里去,若是寻常访友,一道去也使得。”
杜女官闻讯而来,却不敢贸然将内情告知,几经踌躇,终于无奈道:“这事儿奴婢不好开口,还得叫公主同您说才是。”
昭阳公主心下颇奇,进府去寻姐姐:“这是要往哪儿去?杜女官不肯说,叫我来问你。”
清河公主打小便是个好性人,但是再怎么好性,也不至于被人欺负到头上了都不敢吭声。
高祖有意无意的纵容着几个女儿,苗皇后也着意教导,她善解人意,但也不会忍气吞声,叫人备车准备往吕家去的时候,心里边就先往这段婚姻上边打了个问号。
这时候听昭阳公主问,她也不遮掩,将事情原委一五一十的讲了。
昭阳公主勃然变色:“吕修贞竟敢如此无礼!”
她撸起袖子就往外走,边走边吩咐女官:“去点二百人跟上,咱们这就往吕家去,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当我们好拿捏呢!”
清河公主原还心有郁气,见状反倒笑了,起身去拉住她,无奈道:“你这气性也太大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闹出这事的是妹夫呢。”
“他敢!郭阳嘉敢这么干,我扒他的皮!”
昭阳公主柳眉倒竖,回过神来,又极心疼的拉着姐姐手,歉疚道:“也怨我心粗,头次来看你的时候便知晓你夫妻二人不睦,却不曾往深处想,新婚之夜吕修贞竟敢如此冷待姐姐,其后还故意染病躲避……”
说到此处,她怒气冲冲道:“姐姐为他忙里忙外,侍奉汤药,阿爹阿娘也是一个劲儿的往这儿送东西,唯恐缺了什么少了什么,哪有什么对不住他的?他倒好,先是冷落姐姐至此,之后还敢用强,成婚才四个月,小老婆跟孩子都有了,我看他是活够了想找死!”
清河公主忍俊不禁,手里边捻着一枚珍珠耳铛,抬手要往耳畔佩戴,就被昭阳公主给拉住了。
“这有什么好妆扮的?咱们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