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方位判断,她应当是直面了那个盗匪的死,这实在是……”
“再就是那枚项圈,真要是好心救她的话,不会将项圈丢下不管的,除非是杀人者奉令而为,只管杀人,不管取回项圈。”
陪房听几?仵作说完,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脚。
自家小姐近来格外胡闹她是知道的,老夫人和夫人为何送小姐回京城,她也是知道,但现在小姐丢了,落在一群不明身份、善恶难辨的人手里去,她痛心断肠,懊悔自责也是真的。
她跌坐在地,痛苦不已:“小姐丢了,叫我回去怎么向夫人交代?”
但事实总要面对,隐瞒也是于事无补。
陪房知道此事干系重大,饶是心内自责,如有火焚,也不敢拖延,留下几个人在这儿等着,看是否会有新的发现,自己则带人匆忙返回平城,将此事告知于周老夫人和周夫人婆媳俩。
周夫人前不久刚失去了丈夫,这时候又丢了女儿,脸上白的像纸,眼眸瞬间失去了神采,死死的捏着小女儿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周书瑶被母亲捏的手痛,抬起头来看了眼母亲这时候的神色,便忍着没有出声。
周老夫人先是惊诧,很快会意过来,见陪房与儿媳妇俱是失魂落魄,不禁叹一口气。
“别自己吓唬自己,”她说:“书惠现在必然没事。”
陪房愕然抬头,周夫人也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娘,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您知道书惠在哪儿?!”
“我不知道她这会儿在哪儿,但是能猜到她必定平安无事。”
周老夫人道:“现场留下的痕迹,说明救下书惠的人并非善类,事发至今,他不仅没有将书惠送还到驿馆去,也不曾联络周家,更加证明了这一点,既然如此,他又为何要救书惠?”
她断然道:“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书惠身上有对他有用的东西!”
周夫人听得一惊,事关女儿生死,她头脑转得飞快。
钱,女儿走的时候没带多少。
美色,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再漂亮又能漂亮到哪儿去?
要是想着带走女儿养大谋利,又为何将那金项圈弃之不理?
再则,女儿能说会道,知道自己父母姓甚?谁,家在何方,将她送回,难道自家会吝啬于酬劳不成?
周夫人心里接连浮现出几个猜测,都被她自己否决,最后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福至心灵:“娘,难道说……”
周老夫人点头:“周家。书惠是周家的女儿,是大郎的骨肉,那人将书惠带走,不图钱财,只是看中了她周家女儿的身份,假以时日,将她丢出来,对他而言,或许能发挥奇效。”
周夫人牵肠挂肚,忧心至极:“娘,可是书惠……”
周老夫人冷哼道:“书惠是你的女儿,难道你还不了解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对方既然想利用她,她肯定是能活下去的,毕竟她也没什么道德底线,任凭对方摆布,只是顺从,绝对吃不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