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觉得脑仁儿疼,抬手揉了揉额头,他忽然间有点想念胡亥和赵高了。
哪怕是李斯,也比面前这妇人和远在咸阳的皇后、太后好啊!
起码他能搞得懂那几个人在想什么,不像这几个女人似的,思维十分的……
胡作非为!
肆无忌惮!
嬴政问这中年妇人:“是朕冤枉了皇后吗?”
那中年妇人神情殷切,动容道:“还请陛下明察,皇后当真是无辜的!”
嬴政点点头,又问身边亲信:“皇后当初是因为什么被朕收回了立后圣旨和宝印?朕有些记不得了。”
亲信脸色顿变,仓皇跪地:“臣万死。”
中年妇人眸光一急:“陛下,事到如今,屈氏和赵高的野心昭然若揭,难道您还不相信皇后吗?”
嬴政冷冷觑她一眼:“闭嘴。”
又命令那亲信:“你讲。”
亲信神色变了几变,终于咬紧牙根,叩头道:“因为有人告发皇后与侍卫私通。”
嬴政:“……”
马德!!!
嬴政观那侍从神情,就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一国皇后与人私通——
原主是绑定了圣母系统是吗,收回宝印和立后圣旨顶个什么用,俱五刑、满门抄斩、夷九族难道是当摆设的吗?!
嬴政面笼阴云,神情阴鸷,忍不住抬手掐了掐眉心。
而那中年妇人则含怒道:“休要信口雌黄——那明明是屈氏蓄意构陷!”
嬴政淡淡吩咐左右:“堵上她的嘴。”
他只注视着那亲信,笑的森然:“证据呢?”
那亲信既然开了口,也不必继续隐瞒,略顿了顿,便继续道:“那侍卫的妻子出首告发丈夫与皇后私通,道是丈夫睡梦中时常念起皇后闺名,并出示了皇后亲手为那侍卫缝制的靴子和枕头,还有……”
嬴政眼底凶光跳跃,抬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够了。”
又问:“皇后如何解释?”
亲信道:“皇后说,臣妾没有做过,臣妾是冤枉的。”
嬴政眸光微跳:“还有呢?”
亲信道:“皇后说,请陛下还臣妾一个公道。”
嬴政眉头皱的更紧:“然后?”
亲信:“皇后说,夫妻多年,陛下居然还信不过臣妾?”
嬴政:“……”
嬴政:“?????”
他忍着杀人的冲动,又问了句:“之后?”
亲信硬着头皮道:“皇后很失望,也很痛心,最后说子虚乌有的事情,有什么必要解释?但凭陛下处置。”
他小心翼翼道:“没了。”
嬴政:“……”
嬴政:“?????”
嬴政:“靴子和枕头,皇后如何解释?”
亲信:“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关怀。”
嬴政:“……”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