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的:“就脑袋这儿,这儿,长了老大一个包。”
原来是真的长了个包,不是形容某种蠢笨脑袋进水的行为啊,福克尔博释然。
“他不是虚无程序么?虚无也会生病?”福克尔博还是有点理解不能,觉得终焉镇真实个意外状况云集的地方。
“嗨,您还记得我给您看的那个矿婴残骸么?”平克继续比比划划:
“就内个,内个左上半脑袋壳儿没了,还吊着个奶嘴儿的那个。”
福克尔博略作思索,点了点头,是有这么个残骸,最破最旧矿婴机体却保存最完整的那个,他有印象。
“那就是响虎那小子的残骸。”平克瘪瘪嘴继续表现一脸嫌弃。
“不知道是不是当矿婴的时候那个部位遭遇的砍削伤印象太深刻影响了核心程序,那小子小时候虚拟投影的左半上颅一直过度生长。”
这个是凯出的损主意,灵感是雅可可小时候的平地摔,顺便也能把他们对塑形成像功能的使用记录包进去。
福克尔博继续点头,矿婴是肯定没有伤害阻断功能的,同时也并没有什么疼痛感受机制。
但一个懵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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