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羊毛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坐在角落的福克尔博。
他捧着一杯烈酒看着污浊的杯子迟迟下不了口,没显露出嫌弃,却透着股子有心事的忧郁。
这会儿杯子里剩的酒还超过一半的也就他了,其他人杯里剩的酒差不多都在半杯以下,但也都没到金森特杯中少的那个程度。
大家都是讲究人,讲得是不露丝毫烟火气,馋酒也要馋得恰到好处,杯子里还有酒就算等也显得等得悠闲自在不猴急。
福克尔博丝毫不介意自己引发了太多注意和好奇,作为个中老手,他当然明白表露一定的特殊性不刻意隐藏自己,人家反而更加不会怀疑你。
他每天拿一杯烈酒坐整晚竟也喝不了多少,就像是白来给老板娘送钱似的,坐的地方又老是靠近上酒的吧台,已经有人传他是冲老板娘来的了——其实他就是为了凑得跟日常猴急等酒的金森特近一点。
但你看,当你的目的足够荒谬,就算你不隐藏,人家也会自动自觉替你找更合理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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