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名称之间极度的差异,让老鬼有点无法相信,毕竟谁也很难接受映照拱桥的二十四缕清朗月光和老太太脚上带着异味的肮脏布片能是同一种东西。
他狐疑的打量着林东阁:“是不是真的啊?你别蒙我。”
林东阁继续一副严重鄙视他没见识的表情对着老鬼:
“史前最凶悍的热武器乌兹冲锋枪,绰号吹风机;有史以来毁灭最多人类生命的核弹,名字叫做胖子;曾有个盛产肌肉猛男的男性足球俱乐部,绰号老妇人……”
他斜着眼看着老鬼:“还需要我给你煮更多栗子么?锅里水还热着。”
老鬼再度一愣,随即勉强明白了林东阁是在玩儿东方古语中举例子和煮栗子谐音的梗,于是顿觉在这些字眼游戏上质疑林东阁纯属他自讨其辱。
“你到底会多少种?给个准话儿。”他不搭理林东阁的话茬,强行扭转了话题的方向。
“用问么?”林东阁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一脸傲然的装着比:“自然是全部都会了。”
从离开腐海一来他被反复打压的自信心似乎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最恰当的释放契机,冷傲得一塌糊涂,嘚瑟到暗爽致内伤。
然而却无人欣赏与鼓掌。
老鬼只是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他,似乎他太过牛x的本事给自己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一副很嫌弃的嘴脸:
“这也不能都会啊,有点太招人眼了,你捡着简单点的挑几个会吧。挑四五个就好,挑挑!”
他对饮品编程一无所知,自然也做不得主,只能指望着林东阁自己挑。
林东阁仰天长叹,顿生天涯芳草易寻人间知音难觅的挫折感与挫败感。
他当然知道全部都会这事儿太过骇人听闻。
就如上酒水单上来讲,譬如被诅咒的约翰牛是一种史前存量极少但名声极其响亮的英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的绰号。
这种酒其实味道算不得好,是因为与英格兰人有嫌隙且擅长威士忌酿造的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以此作为代表嘲笑英格兰酿酒水平而得的名声。
现在果核世界里敢说熟悉这种酒的味道,并且已经无聊到去完成这种酒的饮品编程的,他敢说除了他林东阁也很难能有第二个。
把这种酒列上酒水单,明显是故意难为人的。
他如果敢显露出连这种酒的饮品编程都会,必然会引发有些人对他的好奇,进而去调查他不是那么方便暴露的身份。
他林东阁是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吗?
好吧一时忘形的他可能真的是,但这会儿他不是还清醒着没被想显摆的心态蒙住心神么?
问题是他连这个都会呃,连这种明显的为难都能搞定呃,可是没有人能懂得这其中的妙处啊。
他的一句全部都会,真的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啊。
有些怏怏的林东阁打量着这份酒水单,但讲真,这份酒单挺杂乱的。
有被诅咒的约翰牛这种基本没人会的奇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