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反正这也不是她揉碎的第一封信了,手指上早已墨迹斑斑。
她小心的取过毛巾擦拭了指尖,以避免手指上的墨迹脏污了新的那张信笺,然后再次抬笔,以一种克制到略显生疏的姿态写到:
“尊敬的比伯斯亚森先生:
……
关于上次提到史前哥特建筑突兀的尖顶风格,我个人略有些不解,在古典欧式宫廷华丽的外观风格中……”
在这期间,卡比亚易亚耶也曾在几次公开场合,有幸得见过那位她朝思暮想的先生,那是这段时间内她仅有的社交活动。
其实都是预先得知比伯斯亚森先生会出席,她才抽出自己深入研究古代建筑的宝贵时间,而出席那已经被她定义为无聊且无趣的宴会的。
比伯斯亚森先生并没有当众表现出与她格外的亲昵,但只是在那种场合中几次只有他们彼此才懂的眼神与微笑,都已经让卡比亚易亚耶的心中充满了隐秘而饱胀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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