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魔法？”
木曜忽然问道：“泰帕尔，你见过最宏伟的建筑是什么？”
“最宏伟的建筑？”泰帕尔不假思索地说道：“当然是法师之都的白金塔，直通云霄，俯视大地，极其容易汲取天地能量，甚至可以远距离施法啊！”
“那你知道吗？”木曜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像白金塔那样的法师塔，白之雪野里几乎每位法师都有一座；白之雪野里，每一座城市都是可以比肩日月王朝首都的超级城市。”
看着泰帕尔嘟大了嘴巴，木曜笑了笑，“你大概也能想到雪精灵法师的那些心灵魔法大概是什么了吧？”
“当雪精灵五岁，它们理解法师每个指令的意思之后，他们就会成为雪精灵法师的大军：法师一声令下，万千雪精灵丧失心灵，成为执行命令的机器，不停努力工作。当吃饭和交配的时候，法师会放开他们的控制，让雪精灵享受食性之欲。”
“对于普通雪精灵而言，这简直是再好不过了：痛苦的工作经历完全没有感受，每天干的事都是睡觉、吃饭、交配……而对于雪精灵高层而言，则是可以让国家一天天壮大。以前还能在白之雪野蹦跶的其他种族，要么被灭种，要么被迫南下了。”
木曜描绘出来的白之雪野，让泰帕尔打了个冷颤，说道：“但没有足够的智慧人口，他们的发展很快会停滞不前啊，迟早会被人类和长耳人吊打——”
“偷！”木曜十分简洁地说道：“除了法术，一切可以仿制的技术雪精灵都会偷走。为了收买最新技术，雪精灵给出极其高昂的赏金。千百年来无数次的愉快交易，雪精灵已经证明了他们的信用。”
“蒸汽技术刚出现，那边白之雪野的雪精灵就已经用来取暖；可以大量制造的火药，更是雪精灵大军的必备之物。几十年前，火绳枪刚出现的时候，日月王朝还没决定是否全面装备，第二年雪精灵大军就让日月王朝的军队见识到，什么叫三段式射击。”
“许多国家已经将技术研究转移到地下，不给任何泄露技术的机会，但总有贪心雪精灵宝物的生灵。”木曜叹了口气，“有时候，连人类法师都会叛逃到雪精灵一方。”
停顿了好一会，木曜发现泰帕尔居然没有问为什么，只好自己继续说下去了：
“雪精灵这种统治方式，是几乎不会发生任何叛乱，所以千年前的文书和记录都极其完整。他们经常用这些文献，勾引法师前来研究。”木曜摊摊手：“有些东西，还真不是越新越好。”
“这么恐怖的雪精灵，为什么我以前完全没听闻他们的强大？”泰帕尔挠挠脑袋，“按你这么说，人类已经药丸了啊！”
“因为除了白之雪野，其他地方都太热了，雪精灵难以生存。一时半会还好，日子长了雪精灵会热死的。”木曜说道：“而且雪精灵那种控制心灵的方式，仅限于雪精灵内部，最多加上哥布林，其他精灵和人类根本不能被雪精灵法师控制。”
“是因为智慧生物太难屈服？”
“是因为人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