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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正义之神快死了。”娜歌尔一句话就打破泰帕尔的幻想。
“啥？”
“我之前说过，‘民主’是我们最后一位出生的同胞。然后，‘独裁’是我们第一个死亡的同胞。”
泰帕尔眨眨眼睛：“你的意思是……”
娜歌尔这时候却笑着摇摇头：“不，我并没有见证过什么，我们古神在远古时代就喜欢沉浸在世界本源里，根本就懒得主动观察外界。我甚至连‘民主’的诞生都没看见。”
嚓，这群古神根本就是一群死宅。不对，这黑暗古神本体是触手却以少女形态表现，她还是一个死女装大佬触手宅……
娜歌尔继续说道：“当我将视线从本源转移到奈瑟，那时候古神太阳、古神银月都已经陨落消散，大多数同胞也匿去失踪，新神们占据着古神银月的黑天，主宰着奈瑟众生。”
“我从同胞里听说，‘民主’诞生的时候，‘独裁’就意识消散，陨落粉碎了。”
“强大的生灵借助‘民主’的力量彻底粉碎所有‘独裁’的本源碎片，挑起了古神之间的战争，一步步摧毁不曾隐匿的古神。当古神不再出现，强大的生灵们高举神国于黑天，成为新神。”
“然后新神们再将‘民主’引至黑天，让他无法沟通奈瑟众生，一起将他轰杀至渣。”
泰帕尔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秘闻，问道：“那你……恨你这位最年轻的弟弟吗？”
“恨？爱？我虽然看起来很像人，也没多少神性，但我终究不存在这种人类才会有的懦弱情感。”娜歌尔摇摇头：“我要是在意，那时候我就会出现，我要是不在意，那么心中就不会起一丝波澜。”
“你以为古神之间是相亲相爱？我用‘同胞’来称呼他们，只是没有其他更好的名词而已。”娜歌尔淡淡说道：“你以为过去的生灵能灭绝古神？我们之间的征伐，才是古神陨落的重要原因。”
“而掀起古神征伐的序幕，就是‘民主’和‘独裁’。他们两个在根本上就是对立的，‘民主’是借助众生意志汇聚在一起的力量，而‘独裁’则是依靠统治众生来支配他们汇聚在一起的力量。当‘民主’出现，就代表‘独裁’无法从众生意志中攫取到那份强大的支配之力。”
泰帕尔忽然想到一点：“所以正义之神的诸神计划，也不会影响到你？”
娜歌尔神色有些复杂：“以前不可以。”
以前不可以，就是现在可以了，没想到娜歌尔这个浓眉大眼的也有这么一天啊。
“这么多年了，我与人类沾染过深，虽然我并没有扩张信仰或者收纳圣灵，但日积月累，凡人的意志也逐渐影响到我。现在‘民主’通过撬动众生意志之力，也可以影响到我本体。”
娜歌尔叹息道：“虽然不知道是谁设下的阴谋，但我也得感谢他了。”
“阴谋？”泰帕尔一愣。
“是的，阴谋，一个将所有神灵和凡人都骗过的阴谋。”娜歌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