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难得在国外一见,怎么也得留几张纪念照吧。呆会儿还有时间,咱们找地方照相去。”
芮小丹端起咖啡说:“那我就以咖啡代酒,也算扯平了。”
肖亚文细细端详着芮小丹,停了片刻说:“小丹,有几句话不管是不是多余,也不管你怎么去想,作为朋友我都必须得给你几句忠告。”
芮小丹说:“你讲。”
肖亚文说:“当你觉得这个人很特别的时候,千万别对这种人动心思,一旦动了那种心思你就算把地狱之门打开了,除了自己受折磨不会有第二种结果。这种不是人的人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他妻子只跟他过了半年就离婚了,说他不是人。我说这话你可以不当回事,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芮小丹说:“不放心,就别放我这儿。”
肖亚文说:“准知道你会这么想,但是你错了,这里面什么意思都有,就是没有男女的意思。我要是打他的主意不会把他放你这儿,那不是把肉往狼嘴里扔吗?”
芮小丹对于“狼”的比喻不以为然地一笑,说:“姐姐,跑题了。”
肖亚文说:“好,回到正题,咱们照相去。”
于是,芮小丹起身去酒店里拿照相机,肖亚文把芮母也拽了出来,三个人以紫竹园酒店为背景其乐融融地照起相来,其中更多的是芮小丹与肖亚文的合影。
照完相,肖亚文对芮母说:“张姨,我和小丹再到别处照几张,晚饭就在外面吃了,回来吃饭赶不上飞机,我这就跟您道别了,下次再来看您。”
芮母一边点头应承一边说:“屁股还没暖热就走,这叫什么事儿呦。”
芮小丹又去开车,肖亚文惬意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向芮母招手告别。芮母目送着汽车走远了,这才摇摇头回到酒店里。
法兰克福是座移民城市,不同肤色、不同民族的人都可以在这里见到,其中也有不少中国人,经常可以看到写着中文招牌的店铺。两个人一路上开心地谈笑着,悠闲地观望车窗外面的街道和风景。湛蓝的天空、柔和的阳光、起起落落的鸽子、异国情调的建筑,似乎一切都使人沉醉。
芮小丹在遇到路口的红灯停车时问:“什么是私募基金?违法吗?”
肖亚文说:“还没立法,怎么违法?私募基金按我理解就是没有经过注册的私人代客理财,性质和信托差不多。丁总募集的资金全部来自德国,但完全针对中国股市,简单地说就是你的资本,我的头脑,大家一起在股市上捞钱,包你只赚不赔。”
芮小丹不屑地说:“天下哪有包赚不赔的买卖?”
肖亚文说:“你以为德国人的钱就那么好用啊?赔钱是由经营风险担保方承担,与投资人没关系。”
绿灯亮了,芮小丹随着车流通过路口,又问:“那担保方就不怕赔钱吗?”
肖亚文说:“怎么不怕?都怕。担保方是确认你不会让他赔钱他才给你担保的,这完全取决于担保人对你的能力有没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