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保持联系,慢慢成为朋友。”
肖亚文轻轻摇摇头,淡淡地说:“朋友?不可能。认识、熟人、够得上说话,这就已经不错了。咱跟人家根本不是一种人,凭什么跟人家成朋友?”
芮小丹说:“仅仅是认识有什么意义?你总得为点什么。”
肖亚文说:“认识这个人就是开了一扇窗户,就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听到不一样的声音,能让你思考、觉悟,这已经够了。其它还有很多,比如机会、帮助,我不确定。这个在一般人看来可能不重要,但我知道这个人很重要。”
芮小丹又拿起身份证复印件看了看,抽了一口烟慢慢地吐出,笑着说:“这人,是让你越做越精了,这种事都能让你榨出油来。”
肖亚文说:“可我先把自己榨出油了,这么一折腾,天津的预付房租和这次的往返机票一共两万多元哪,全得我自己出,这才叫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这事得自然,如果让他察觉到有刻意的成分,那我就丢人了。”
芮小丹凝视着肖亚文的眼睛许久没有说话,就像在破译一道密码。沉思之后她把香烟在烟缸里熄灭,像场外评论一样说了两个字:“老到。”
肖亚文像洞穿一切似的一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芮小丹问:“想什么?”
肖亚文说:“你在想,白领就是白领,四面动机,八面周到,不是吃干饭的。这事名为关照,其实就是变相献媚,连保镖都有了,而且根本不给你推辞的机会。”
芮小丹忍不住笑出声了,说:“你已经不是人了。”
肖亚文说:“你办事有分寸,得体、自然。咱们是朋友,你就给我当回使唤丫头。其实我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来找你,我最怕的事情之一就是和你搅和在一起。”
芮小丹不解地问:“为什么?”
肖亚文几分夸奖几分忌妒地说:“没你的时候我往人堆一站还是个角儿,有你在我就成陪衬了。你看看你这脸蛋儿,哪像是肉身凡胎生出来的,简直就是鬼斧神工啊。你再看你这身段,腰细腿长、胸高屁股大,再加上冷艳的气质,哪个女人愿意往你身边凑?”
芮小丹笑道:“用词粗俗了点,这马屁也拍得过头了,但我还是爱听。”
肖亚文说:“私募基金清算分红的日期已经确定了,6月15日在柏林,这样算下来大概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又要租房子又要布置,时间很紧张。”
芮小丹想了想说:“我已经3年没来看老娘了,怎么也得度完假期再回去,你知道在刑警队请假有多难哪。这样,我给欧阳雪打个电话,房子的事让她去办,具体细节让她直接和你电话联系,以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肖亚文端起酒杯说:“那我就先谢了,我干了这杯,所有的心情都在这酒里了。”说罢一口气把酒喝干了。
芮小丹端起酒杯说:“别,谢字我受不起,我也干了这杯,扯平了。”
肖亚文从芮小丹手里夺过酒杯说:“你得开车,不能喝酒。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