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南部就有些难以兼顾,我打算从困在器符城内的散修里挑选出一部分强人来,诱之以利,再以得力人手押阵,去助秦光耀一臂之力,拔掉双联山那个钉子!那些人素来下手不知轻重,到时可全推到秦、罗身上!”
“亦可。”
“至于列位老祖,还得麻烦他们,随时准备法身降临,应对楚问。”
“呃……”
说到这,郎季高脸色略显出些尴尬,“咱家老祖被楚神通所伤,需要时间将养,而白山剑派老祖露了那一面,等于反了何欢宗、楚秦盟、丹盟、幻剑门的水,他的青铜油灯肯定是要马上带回白山剑派应付后续的。所以这次,只有厚土、锐金二位老祖可用。”
“这……”古熔大为迟疑。
“还是那句话,这个险要不要冒,你做决定。”郎季高道。
“冒!再不济还有顾叹在手,齐滑头的软肋我最了解。”
古熔做出最后决断,立刻对离火大军做开拔前最后的整肃,偌大的器符城顿时躁动沸腾起来。
而此时的思过山崖顶大殿,楚秦众人对此浑然不知,他们得了齐休的传讯,正将崔元青团团围在当中,忙着安内呢。
熊十四在前,护住身后的多罗森,两人堵住门口去路。
中行媚居于外侧,明真又对她寸步不离,隐隐监视。
而与崔元青当面对峙的,自然是秦长风。
大殿阵法已然发动,一众筑基退在阵外,常年清修的明鹭、萧道蕴、秦钟琳等小一辈内门筑基全也数到场,站得满满当当,南宫嫣然、阚萱等打头数人手执令牌如临大敌,时刻准备发动阵法。
“哈哈哈!”
一袭青衣的崔元青站得笔挺,将双手负在身后,朗声长笑数声,傲然道:“一介区区,能令威震白山的楚秦门如此隆重相待,在下深感荣幸!荣幸之至啊……”
秦长风哪还听不出他话里的讽刺之意,他冷冷回道:“崔道友,若不是看在你素来行事颇正,又与我楚秦有多年情谊的份上,秦某早就一剑取你性命,哪会留你到现在!我这么做,就是想给你一个说话辩驳的机会。”
“一剑取我性命,呵呵……”
崔元青冷笑,“你好大的口气。”
“你别忘了当年一战,最后输的是谁!?”
秦长风提起当年旧事,崔元青面部肌肉立时微微抽搐了几下,当年他找上秦楚山门想挑战齐妆,却不防连出来应门的秦长风都没能打赢,从此受白山舆论讥笑多年,一直引为平生之耻,“当年一战,我可没输!”他厉喝道。
剑修最重心境,心火刚起,立时察觉,马上暗自压服住,努力回复从容,“择日不如撞日,咱俩就在这重新做过一场,抵定输赢如何?”
“此乃激将之法,勿要上当!”
一旁中行媚连忙出言提醒,她看向崔元青的目光中恨意极盛,“姓崔的!你家老祖偷袭盟友铁证如山,还有何话好说!速速交代把知道的吐露清楚,才有活命的机会,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