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丢人,楚秦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地抱怨起来。
你们问我我问谁?顾叹只能抬头看向天边那顶帐篷。
说话间,里面噼里啪啦正好交上了手,帐篷白布随即四分五裂,何欢宗两位元婴似乎吃了亏,死保着中行隽和司空寿等一行人逃回了白山大阵之中。
“荆山守!你敢下来,试一试我白山此阵么!?”
何欢宗女性元婴躲在阵中冲荆山守叫板,刚才应是败在了那位齐云执法峰元婴后期主事手里。
摘星阁押阵金丹赶紧在各家军阵之中飞窜,逼令各就其位,一副还打算硬挺此遭的样子。
现在楚秦阵中只有郭泽一位金丹不带伤能行动自如的,他只好一脸晦气地领着展剑锋等人又出去了。
“两位道友,此事不了,书院律法何行!?”
荆山守朗声答道:“不谈黑山与碧湖宫之争,你家在我齐云南方比邻之地行使人祭邪术,我齐云执法峰老祖也无法坐视!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只要交出摘星阁首恶,再将石柱上四位金丹尸身发还各家收殓,先把此桉了结就好。否则我家老祖一到,眼前这数万人性命,恐都难保!”
“桓师弟!当年之事,我知你也有冤屈处……”
姬羽梁也向中枢高台里的桓成喊:“不过那已是昨日云烟了,你速劝穿黑的那位密宗邪修法相现身,我要问他一些事!”
果然那白袍剑修桓成是大周书院跟脚,顾叹闻言,心中暗暗记下备用。
“呸!”
何欢宗女性元婴只隔空啐了一口,当做回答。
就啐的这口坏了事,荆山守和姬羽梁、南宫梦、陆崆四位齐云元婴身后忽有一人现身,其不过一方脸无须,五官威严些的普通中年人模样。
但何欢宗两位元婴和诸白山金丹看到后,都面色大变。
齐云执法峰座主刑铣,他竟又追杀到此!
“刑老祖,你……”
何欢宗女性元婴说话都变得有些颤声,实在是之前在黑山的那一尺留下的印象太过深刻惊怖,“你与我白山各安其界,不好么?”
她已服气,再不敢奢望黑山了。
郭泽把宝贝飞剑抱在怀中,缩在楚秦阵中,脑子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黑山时的那道尺影,那彷佛就是一道无法抗拒的烙印,除畏惧之外,再无任何想法。
其余白山金丹,俱和他一般的惶惶不可终日。
刑老祖第二次出手的话便是毁灭再临,阵破之时,就是大家身死道消之日!
“书院于我齐云,素来于执法事务上相互帮扶,人祭牺牲,太伤天和,我自无袖手旁观之理。”
刑铣亲自作答:“尔等只需……”
他说到‘只需’二字,后面接的要求还没来得及提,突然天边的长庚星,光芒大现!
白山之主又回来了!
还是老一套,二话不说,星柱照头就打。
“恭迎圣尊!”
白山数万修士终于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