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
他将兰花指收回,双眉微皱,换了个‘西子捧心,的姿势,英伯等人立刻不闹了,纷纷归坐拿起茶杯,眼睛专心盯着杯中茶叶,绝不抬头。
都是金丹后期,都是元婴宗门,也不知怎么就弄到如今这般田地,和对方的地位已是天渊之别,被当面教训的!韩阎老心中虽不服,但形势比人强,眼下还得需要对方帮忙呢,只能赔笑应对,“说我赖账是没有的事,只是没想到条件稍没谈拢,对方就炸毛了,也是他齐休有楚家那后台,跋扈惯了才闹成这样。我常年与丹炉为伴,见事的确差点,这不,便把您请来做个中人,我好去和齐休把事做个了结就罢了。”
“正是这个理,你得把他家稳住,别为眼前小利中了柴艺挑拨离间之计,若再有战事,他家在北,你我在南,好教五行盟喝一壶呢我们白山诸家鹬蚌相争,楚秦盟一个外人渔翁得利算什么事,从现在开始就得想办法,保证下次他家在我方阵营之中。”
中行隽絮絮叨叨地一边说,一边带头往外走,“这就去把事办了吧,省得夜长梦多。”
韩阎老冲英伯等人使个眼色,大家领着已集结完毕的数千子弟齐齐跟上,登上中行隽带来的何欢宗飞梭后,很快便来到了楚秦门占据的一座山门之前。
“这是于嘛?”
英伯远远看到十来只【银背驮鳐】如众星拱月般,围绕楚秦门唯一的那艘【乙木御风梭】停靠着,他家弟子正将一种体态介于大虾和驼背老人之间的生物从飞梭里押出,一部分引入后山,一部分转移到驼鳐上去。
“齐休你个断子绝孙的狗贼专做这种毁坏灵脉的背德之事祸害完自家楚秦之地还不算,又来祸害别人土地你要是敢动这里一寸土,我发誓,丹盟世世代代跟你楚秦没完”
专门挖矿的【虾驼兽】,英伯这位客卿不认得,韩阎老管着庶务,自然是认得的,如果这十来座山门被挖断灵脉,丹盟就算拿回来又有何用他气得差点失去了理智,站在飞梭上破口大骂,身后丹盟众人也不吝于用最恶毒的词语问候齐休。
“嘿嘿韩兄何必如此动怒?”
盯着不绝于耳的骂声,齐休一脸坏笑地飞入空中,与之遥遥相对,“我楚秦十余年含辛茹苦支援你家守备山门,没想到遇见你这无信无义之徒恩将仇报,赖账是吧?也罢你不给,我便自己个来取,十几座山门挖个一、二十年,也差不多能把账结清了,我家付出的劳力成本还没算在里头呢。”
“你且等等,我们……”
韩阎老刚想说可以再谈,“还啰嗦什么,看老子诛杀此獠”旁边英伯突然怒喝一声,身形冲天飞起,口中吐出一柄造型古朴的青铜长戟,背后现出的也正是这种长戟虚影,法宝和本命天赋同时尽出,戟尖上一道无比精纯的锋锐真意逐渐凝练,修为不济者以目视之,眼睛立时就会受伤。
长戟被他齐肩平握,还没向齐休投出,刹那间整片地域的天地灵气被一扫而空,天空电闪雷鸣,金丹后期修士本命法宝果然不是盖的,齐休一开始被某种直入心灵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