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讨论,透露了虚实不说,还会给下面人遇事张惶的印象。我应和你以及熊十四等人先定下章程,然后当众宣布即可。”
“再有,无论如何救援南方这事应摆到第一位,乱起南方,眼下双联山宋家等势力还生死未卜呢,我却只顾那些琐事,落在各家附庸眼中,难免会起兔死狐悲的心思,小看我见事不明。”
“另外山门管理也出了大问题,姚青带两个外人直接就到了崖顶大殿,法引也是,后面轻易放何欢宗金丹入殿更是不妥。还好他们是友非敌,否则……只怕会乱上加乱!”
他说了许多,南宫嫣然脸上笑意却越听越浓,“什么事没有个头一遭,你事后既能看得那么透彻,说明之前只是一时没思虑得那么细致而已,慢慢经历几次就上手了。”
“这种事,再经历一次就够呛了。”秦叹道,又问她,“除了这些,我还有哪些方面要改进?”
“都好都好。”
南宫嫣然对他一向是以哄为主的,“只是……”她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掩嘴轻笑。
“只是什么?”
秦皱眉,“直说就是了,我经得住。”
“只是你模仿老头子的言谈举止,略显刻意了些……”南宫嫣然。
“呃……”
秦俊面顿时掠过一抹浮红,“有那么明显吗?”
“学他干嘛,又老又土的。”南宫嫣然摸摸他脸颊。
“别老这么说他。”
秦板着脸,将南宫嫣然柔夷握在手中,两人对视片刻,终于屏不住,同时笑将出声。
“不过……”
笑了会儿,秦眼神逐渐严肃起来,看着妻子,“这次理事,我也算尝到了当家的滋味,慢说我不擅此道,若有错漏只怕悔之晚矣。便是真能习得纯熟,日后总揽大位,那时便要不停换着各样面皮与各色人等打交道,想想,就感觉人累得慌……”
四目相对,他并未把话说透,南宫嫣然却已明瞭其中意味,脸上笑容渐去,眼中情意却越发重了,“我嫁给了你,便什么都听你的,若你觉得那位子坐得无趣,不要便是。”
“嗯。”
秦感动地将她揽入怀中。
可惜还未温存片刻就不得不分开,一位楚秦门弟子前来禀报,说南方形势又有了变化。
“噢?”
秦连忙冲出大殿,立在崖顶往南方看,早前楚秦山的告警烟火已然熄灭,如今,楠笼山等地的烟火也不见了,只剩下双联山宋家的孤烟一线,还在坚挺地维持着。
“怎么办?”
熊十四打头,明真和南楚门金丹、何欢宗金丹都急匆匆赶到殿门口,熊十四大声道:“秦老弟,该下决断了!我估计宋家再坚持不了多久!”
……
“噢?看样子秦光耀他们打得不错!”
器符城那头几乎是同时得到了消息,古熔搓着手,不停在城主大殿内兜着圈子。
“哎呀古师弟你别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