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生命形态最适宜的存在方式。
在与蓝星相遇之前,这些世界都已各自经历了极其漫长的岁月,便是现在那些与诸界博弈的各界意志,内里也不知更替了多少次。
即便最初也有如他这般聪明敏感,对治下众生照顾得如同老妈子一般周到,为世界可谓鞠躬尽瘁,耗尽心力,或许在那时,祂们也曾将世界一度推向繁盛,可刚不可守、盈不可久,在漫长的时间洪流面前,这样的坚持终究会如烛火般熄灭,或是被后来者替换,又或者主动做出改变,热情消退,勤劳变为怠惰厌倦,敏感机敏变得迟钝散漫……
最终,就都是他遇到的这般模样。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若有情天亦老。”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姜不苦心中反复品味着这些言语,心中生出许多很可能已经超脱这些言语创作者本身的种种感悟。
他反思自己自从成为九州之主后的种种作为,心想:“我是不是管得太宽,也管得太细了?”
可他很快就摇头。
他自认为已经将甩手掌柜当到了极致,从九州世界诞生那一刻起,就从来没有负责过内部细务的打理,所有需要他亲自出面的地方,他认为都有其必要性,甚至是紧迫性。
而这也和九州世界的特殊形势有关,让他远比其他世界忙碌。
忙得多的多!
看看蓝星意志这些年的状态,就可以知道其他世界意志的斗争到底是个什么状态——坐上牌桌之后几乎就没再挪屁股。
而且,以祂们的尿性,还能这么继续坐下去,能把这局牌一直玩到世界毁灭——真·世界毁灭。
而唯一没上牌桌的他,却比祂们全加起来都还要忙。
这种忙不单是行动上,还包括心态上。
姜不苦设想了一下,若未来百年千年甚至万年都是这般局面,哪怕他能一次次积攒优势,甚至化优势为胜势,但他自己都不敢保证,自己的热情,这般积极的心态,能够始终不减的保持下去。
“难道这也是祂们的谋算,想要把我给累死?”
姜不苦忍不住这么想,但很快,他自己就失笑摇头,否决了这个猜测。
但,自己还真得对这方面多加注意了。
仔细琢磨了一下,姜不苦发现,解决方法,似乎,在很久以前就已被自己亲手埋下了伏笔。
虽然,当时他还根本没有想到这方面。
“唔……也不一定,虽然我没有形成这方面的清晰认知,但或许潜意识里已经在给我提示预警了。”
在很早以前,为了防止自身意志被兆亿人心思潮“裹挟”,让自己一点点变得“非我”,他便将自己一分为二,神性侧的自己镇守世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在“分家”时就做好了规划,神性侧的自己自然不惧任何人心思潮的冲击,而神性侧的思维,也最与其他世界意志相似。
只要再稍微“调试”一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