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墓碑上给我献花了。”
“你的对白真是令人头疼,你无谓的期待也很不切实际,而且这种情况你都能念疯话不打草稿吗?”
“我只是希望你能放轻松点,情绪不要太紧张,不然事情就很难办了。”
“你实在是个疯狂的家伙......”
“总要先试试。”
“我会尽力而为的,”少女叹息说,“希望你的赌博能走向胜利吧。衷心祝福。”
“真的?我还以为你会讽刺一句呢。”
“当然不会......”她听得眉头直蹙,“我不是习惯说话带刺才讽刺你的。我知道什么时候适合说哪些话,什么时候不适合说哪些话。反倒是你,过客先生,你当真有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吗?”
这是个谜题。
库房的门很沉,好在没上锁,把门推开的声音嘎吱作响,过了一阵才勉强到底。宁永学咳嗽一声,扇掉扑面而来的灰,然后就看到一个剃光了头的壮汉晃进自己视线。
他端着一把枪,圆睁双眼,张大嘴巴,意图发声威胁。
要是老胡的胳膊在身上,我现在就把它塞你嘴里。
“你是那个整夜都在牢房睡大觉的家伙?”宁永学先他一步说,“当时我还在隔壁帮你留了份晚饭,你就这样对我?”
“小子,你以为你在跟谁——”他面目扭曲。
“放他进来,秃子!”有人在里面叫道,“这小子昨天刚被逮,关了一晚上,差点就跟我谈好一桩买卖了。”
宁永学耸耸肩,走进库房,那人举枪跟在后面,不停小声咒骂。
“先说好,不管你要往哪跑,你答应我的古籍都不能丢,我就指着靠那东西跟报社编辑换钱了。”宁永学说着踱步绕过一排柜台,“不过,这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没得没,疯得疯,沼泽四处乱淹,跟一步走进了电影现场似的。”
“不清楚,”里头的人说,“那个没影子的家伙什么都没交代。反正等到这地方的监察和巡逻员都完蛋了,我们就能各自离开。”
没影子的家伙......真有意思,要从阴影的道途走多远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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