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作伴了,就”
“呃该不会是我吧?”
“应该就是你吧。”玛尔法仔细端详他,“他就像观察标本或者笼子里的鸟雀一样对待我,在那里站了二十多年,旁观了我二十多年,一直记录我精神的变化。后来他忽然问我需不需要一个暖床的人,还说旧萨什的贵族到了十多岁就会找人暖床了。我很吃惊,没法回答。”
“然后呢?”
“第一天安东不知从哪绑来了一个看着像骑士一样俊朗的人,我管他叫骑士先生。”
“所以娜佳是这个骑士先生的孩子?”宁永学追问道。
玛尔法摇头否认。“不是,”她说,“安东把这人全身都绑了起来,四肢也都切断了,连舌头都拔了,免得他自杀。安东说让我随便使用他,然后就站旁边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缩在墙角里盯着他俩坐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睡醒,我发现骑士先生消失了。”
这是什么家养百灵鸟育种吗?一个育种的个体不合适就换另一个继续试?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后来我解释说,我不是因为讨厌骑士先生才缩在墙角里的,但那时安东说他已经把骑士先生拿去堆肥了。”
宁永学觉得老安东已经不把普通人跟他当成同一个物种了,而且很显然,他自己也有很大可能变得跟他一样扭曲。
“你介意讲更多故事吗?”
“我当然不介意,我已经憋了很久了,快要憋坏了!人们总觉得我们这些人就该寡言少语,但是你得相信我,我小时候就喜欢讲故事和听故事。”玛尔法说,“但我想用一个长辈的方式对你讲故事,你能接受吗,宁永学?”
“请你随意。”
宁永学还没来得及记起来萨什人当长辈是个什么含义,她就俯下身,轻柔地吻了他两边侧脸。见他眉毛直跳,她笑了起来,洁白的牙齿排列在两片少女的薄唇间,细细地闪着光。她好像知道中都这边的人传统风俗差异很大,但她就是这么做了。
“你害羞什么?”她故意眨了下眼,这更说明她是故意的,“你又不是在中都长大的,我当你是萨什这边的孩子,有萨什这边的礼仪。你的情人也该当你是萨什这边的孩子,有萨什这边的礼仪。”
还没等宁永学提出意见,玛尔法就严肃地说,“你还没回礼呢。”
“你是从没享受过长辈的身份吗,玛尔法女士?”
“所以你就不舍得安慰一直被关笼子里当鸟儿的可怜长辈吗?我还很年轻就死了,也没结过婚,连孩子的父亲都被拿去堆肥了。难得能享受一下辈分的优势,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呢?”
“你有点得意忘形了。”宁永学指出。
“那就当我得意忘形了吧,”她竖起一根食指,表情更加严肃,“你该体谅一下我难得能得意忘形的心情。”
宁永学稍稍抬了点头,轻吻了她两边脸颊。玛尔法满意地点了下头,仿佛自己得到了应有的尊重。
“第二个人我记得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