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远,两人在雨缓缓而行,迷濛的雨雾笼罩在天地之间,周围的景物变得如此朦胧,秋意越来越浓,路上行人也变得稀少,秋风秋雨带着清冷的寒意,而秦清的内心却充实而温暖,她清楚的意识到这温暖来自于张扬的呵护,经历这场**之后,她惊奇的发现张扬成熟了,他更懂得体谅自己的心理,不像过去那样在感情上表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势,秦清小声道:“你什么时候到的江城?”
张扬微笑道:“今天上午,春阳驻京办反正也没什么接待任务,我请了个事假,最近机票都是我自掏腰包,秦县长是不是考虑给我报销下。”
秦清忍俊不禁,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一辆警用摩托车从他们的身边驶过,走过一段又一个急刹停在那里,秦白又惊又喜的叫道:“姐!”可当他看清为秦清撑伞的人是张扬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冷冷看着张扬,目光没有任何友善的成分,他对张扬的反感由来已久,从第一次见面就领教过这厮的无赖,后来又听说了不少姐姐和他的风言风语,在秦白的眼,张扬这种人根本不可能配得上他的姐姐,所以他对张扬的无赖定义一直持续道现在。
秦清自然看出了弟弟对张扬的敌意,有些歉意的向张扬笑了笑道:“张扬,你先回去吧!”
张扬点了点头,正想告辞,却听到身后一个温和的声音道:“小清回来了!”
秦清和秦白同时叫道:“爸!”
张扬转过身去,却见一位身穿灰色山装的年男背着一个竹篓,手打着一把黄油布雨伞,他身材高瘦,大约在一米八五左右,可是后背有些微驼,花白头发,相貌清癯,带着一副古旧的黑框眼睛,脸上的笑容温暖而可亲,他正是秦清的父亲秦传良,秦传良今年五十三岁,病退之前曾经是江城工艺美术学院的教授,革期间因为遭受迫害,而右足致残,走路的时候还是一跛一跛。
看到父亲脸上的笑容,秦清心的那点犹豫顿时烟消云散,父亲一直都在关心她。
秦传良和蔼的向张扬笑了笑道:“你一定是小张,我听说过你,走!家里去坐!”
张扬颇有些受宠若惊,他向秦清充满问询的看了看,秦清咬了咬嘴唇,美眸流露出一丝笑意,这是默许。
张扬把雨伞交给秦清,殷勤的上前抓住秦传良身后的竹篓:“秦叔叔,我来吧!”这厮的确很有眼色,抓住一切机会讨人欢心,秦白气得瞪了瞪眼睛,开着摩托车率先向家里去了。
张扬抢过背篓,才发现竹篓异常沉重,里面全都是一些石头,秦清过来为父亲打伞,秦传良笑道:“不用,不用,我身上都湿透了!”
“爸,你这么大年纪了,身体又不好,还是不懂得珍惜自己!”
“爸没那么弱,这两年经过锻炼,身体好多了!”父女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位于桂花巷15号的小院。
秦白已经打开了大门,院虽然不大,可是院落之到处都摆放着奇石盆景,秦传良让张扬把竹篓放在西墙角,墙角处到处都堆放着未经打磨的石头,张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