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张梳理着她下肢的经脉,然后随着她血管的脉络逐渐蔓延开来,她的下肢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这种感觉痒带痛,顾养养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强忍住不发出声音,一双洁白的纤手紧紧抓住了轮椅的扶手。
张扬利用内力为顾养养疏通淤积闭塞的下肢经脉,从大隋朝来到十年代,他虽然很侥幸的保存了内力,可内力毕竟大打折扣,如果是在过去,他单凭内力就可以将顾养养闭塞的经脉打通,不过也要损耗极大的内力,现在他虽然很想帮助顾养养,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先打通主要的穴道关节,至于经脉完全贯通则要依靠药物和顾养养自身的锻炼。
张扬的内力运行三个周天之后,这才放开了顾养养的足踝,他帮助顾养养穿好鞋袜。
顾养养静静看着张扬,心忽然生出一阵难言的温暖,张扬为她穿好鞋袜之后,站起身:“你继续画画吧,有时间我会来省城为你复诊。”
“你要走?”顾养养的声音充满了惊诧和不舍。
张扬笑道:“我工作单位在春阳,那边还有好多事等我去处理!”
“假如你想调动工作,也许我可以让爸爸帮忙。”顾养养脱口而出。
这句话如果是其他人听到一定会惊喜万分,喜出望外,而张扬却没有任何的表示,他对省委书记顾允知的确有攀交之意,可是他并没有利用给顾养养疗伤取悦顾允知的意思,更不想利用单纯的顾养养达到升官发财的目的,张扬目前对省城没有任何的兴趣,宁为鸡首不为牛后,这是张大官人最起码的原则,就算是利用也要把这份人情放在最关键的时刻,至少现在他不需要劳动顾书记为自己做什么,张扬微微一笑道:“我帮你并不是想求你做什么,养养,安心休养,不要多想。”
他越是这样说,越是让顾养养感动,顾养养知道因为父亲显赫的官位,周围人才对她表现出如此的关爱和尊敬,多数人都是有目的的,而张扬与其他人不同,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反而显得有些冒昧,顾养养充满歉意道:“对不起……”
张扬笑道:“没什么对不起的,以后跟我不要说客气话。”他告辞走出画室,发现顾佳彤在外面等他,张扬接过她递来的毛巾,擦去脸上的汗水。
顾佳彤又递给他一杯水,从张扬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他的疲惫,顾佳彤充满好奇道:“你究竟是怎样为养养疗伤的,看起来你很累。”
张扬笑道:“是不是所有女人都拥有像你一样的好奇心?”
顾佳彤瞪了他一眼道:“张扬,你是不是三句话不损我心里难受?”
张扬摇了摇头,他和顾佳彤并肩来到客厅,顾允知父都不在家,顾家的这座小楼显得更加的空旷,张扬已经是第二次来到这里,顾家给他的感觉很压抑很沉闷,缺少寻常家庭的欢乐气氛,看来顾允知不自觉的将政府的一切带到了家里,在张大官人看来,家应该是一个让人松弛放松的场合,在家里应该放下外面经营的一切假面,而官场人很少有人可以做到,无论是李长宇还是顾允知,他们的家总是笼罩着一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