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误会了,我说了不会杀你,那就肯定不杀你,只是玩个游戏而已,你竟然紧张成这样!不好玩。”白河笑嘻嘻道:“来,咱们来换一个,小鸡过河?小鸡过河怎么样?呃,看来你不懂得小鸡过河,嗯,那我来教你。”
他把侍仆翻了过来,剥下内裤,龙爪钳几根那处的软毛,用力“啵儿”地一揪,可怜的侍从浑身一颤仿佛触电般弓起了身子。
白龙迅猛粗暴的动作使几处毛囊出了血,与蜜香混在一块儿,大大增加了对蚂蚁的吸引力。
更多的蚂蚁和小虫向那儿涌去,侍仆已经完全失去了挣扎能力,只是双手捂裆,一双小腿抽搐似的乱蹬起来。
白河洋洋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很好玩?”
“恶……恶魔!快停下来!我叔叔一定会找你算账的!”侍仆翻起了白眼,白沫从嘴边不断冒出。
“哟!还是个硬茬!看来这招是满足不了你了。”听了侍从的话,白龙啧啧称奇地捡起一根硬树枝,他把侍仆的身体翻了过来,那白白嫩嫩的屁股就撅了上来:“那再换一个,看我把‘向我开炮’这招改良一下,一会儿就用几根树枝撑开你的菊花,然后把蚂蚁放进去……”
“停……停止!你这个恶魔!不要继续了!”阿迪·萨恩屎尿齐流,眼泪、口水、鼻涕、泥土混在一起糊在他脸上,如同一张演戏的大花脸,极其滑稽。
断断续续的干嚎和咳嗽不断地从他喉咙眼里挤出来,以至于说话都萎靡无力,难以忍受的痛苦让他终于开始了求饶:“我……我去找那些佣兵,让他们走……不会去骚扰你的……你!停下!快停下!我求你了!”
无比屈辱的话从他的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此刻侍仆的大脑已然被痛苦和恐惧占据,完全失去了威胁白龙的张狂与和佣兵讨价还价的冷静。
“白痴,已经晚了。”白河一脸笑容忽然收敛,他伸出龙爪紧紧地攫住阿迪的脑袋,将他硬生生地提了起来:“他们可以不要你的金币,难道连通缉令上的三万金币都不要了?”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别折磨我了!你是恶魔!真正的恶魔。”侍仆绝望地嘶声道。
“说。”白龙扭过侍仆的脸,对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呲起了一口森冷的龙牙:“那个预言究竟是什么?”
……
艾尔省会,创生之厅
这里是红衣术士会八个大本营之一,一群红衣巫师的例会已经结束,留下一些高层的席位导师正在闲谈,不过更多人都去早早忙了私事,这地方一向如此。
“等一下,萨恩六席。”红衣巫师笑吟吟地叫住了商量完了事情转身要走的高大巫师:“听说,八叶的第三个弟子已经到了?你准备让他存活多久?”
“安姆比斯三席,您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十分无聊,一个学徒能在我们手下活多久取决于许多因素,而‘我让他活多久’恰巧不是这些因素中最重要的那个。”克劳雷·萨恩皱了皱眉:“如果你叫住我就是为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