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是有体制规格的限制,太过奢华显然会落世人的口实。可是这处公主所在的宫苑,倒是撒了欢儿的极尽奢靡。
踏着玉石台阶进了屋内,只见便看到屋内的布局,正房、书房、客厅,还有寝室一应俱全,尤其是那书房里摆满了书本,可一看里面的陈设风格倒是充满了阳刚,显然是替太傅准备的,而书房之内还摆着一张小憩所用的玉床,
这玉床通体碧绿出水儿,就算是见识过些好玉的聂清麟看的也有些发愣,居然能有这样出色的好玉,材质又是这么一大块,雕工精细,摸起来温润,可真是价值连城呢!
再放眼去看屋里的其他摆设也是无一不精致,还真是个藏娇的金屋子。
“怎么样?公主喜欢吗?”聂清麟眼眸微微一暗,也不理那太傅,自从在庵中那出荒唐的之后,真是连望向太傅都觉得有些吃力。
聂清麟清楚,如今跟这位大魏顶尖儿的太傅,偶尔发下小脾气,闹一闹小别扭他老人家还是不太会计较的,既然如此何必浪费,逼着自己强颜欢笑?
太傅自然也知道这小人儿闹的是哪样的别扭,那日他下山之后,也是自觉做得有些过分,又隐隐担心小人儿的身子略有不妥。回府后,寻了个宫中负责教养经验丰富的嬷嬷问了问,才知那日的淋漓是体质特殊的女子情动到极致才会有的,只是这样体质的女子少之又少,只第一次还未入巷便是如此可真堪是罕见了。
如今再看这龙珠子满脸恼意的样子,太傅只觉得这发恼的模样也是可爱得让人看个不够。他一向冷惯了的脸便是不由自主地春暖花开,上去抱住了这娇滴滴的可人儿低头照着柔嫩的脸蛋重重地吻了一下,低语到:“臣手上的香泽早就干了,公主怎么还在气着,莫不是嫌弃臣这几日冷落了公主?倒是要多宿在这宫中几宿,服侍公主妥帖才好。”
聂清麟的小脸顿时绯红,小声说:“太傅这般泼皮,怪不得人都道匈奴蛮兵见了太傅便要吓得尿裤子,原是太傅的手指精妙……”
太傅一瞪凤眼,这小混蛋是编排他去搔痒匈奴汉子的臭裤裆不成?当下一把抱起这牙尖嘴利的,就要按在玉床上让她好好领略定国侯的手指之妙,可是看小儿困窘得又要哭了,倒是略收了收,又是搂住亲个不停,又从怀里掏出几页信笺,却是太傅昨儿夜里闲来无事,一时兴起仿着她先前的“罪己诏”写下的,
在纸上,太傅检讨了自己“不能勇力而尽出,效仿治水之鲧,于滔天洪水来袭时以硬杵而堵之,陷佳人于枕榻洪涝之中……”若说聂清麟的那篇是荒唐的小儿稚言,太傅大人这篇就是三个字——不要脸!
聂清麟觉得自己再也没法云淡风轻,气得正要跳下床去,却是被太傅一把抱住,那脸上的调笑之意倒是淡了,剑眉凤眼里都是异常专注的认真:“如今陛下以女儿身入宫,便应该知臣的心思,但现下局势未稳,到了情非得已时,只怕殿下还要以男装出现在众人之前,但本侯的果儿以后可以放心地着女装游走于宫中了。”
那一句“果儿”让聂清麟微微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