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阳公主闻言,眉头轻轻蹙起:“也就是那个样子了,再糟糕也糟不过父王的后宫情形……”
聂清麟只听了这一句,便是心知肚明姐姐在那边的情形,若真是好相处,这个怯懦的姐姐岂是会因为饮食上的不习惯,而大着胆子擅自逃了回来?
父王的后宫,那就是一本最血腥的江湖恩仇录,看似娇弱的女子却都是心怀毒针,百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高手。姐姐后来身边连个贴身的侍女都没有一个,若是那王爷不在府中,岂不是任人欺凌不成?也难怪邵阳姐姐要拼死回来了。
只盼着这次王爷迎回了姐姐后,能珍惜一二,回护着姐姐,加上有了子嗣也算是能在王爷的内宅里安稳度日了。
邵阳公主语毕,见了妹妹一脸担心的样子,连忙又补充道:“王爷的脾气甚好,倒是不曾为难姐姐,妹妹不用担心……”
夸赞王爷好脾气的话音尚未落地,花园不远的客厅了便传来一阵拍桌子,砸酒杯争吵的的声音……
姐妹二人略显尴尬,不约而同地只当是没有听见,异常热络地看起了聂清麟带来的小衣小鞋。
待到后来太傅与王爷过来时,二人俱是喝过酒了的,看来酒桌上的争执已经结束,看那二人的神情倒是有说有笑,聂清麟偷眼打量,果然见那王爷在姐姐身旁却是刻意不去靠近,生怕自己的酒气熏到了姐姐。
回来的路上,太傅许是喝多了酒,进了马车后,便是枕在了她的膝头小憩。美人膝头暗香萦绕,太傅只躺了一会便是不大老实了,那手便是渐往聂清麟的衣襟里去了,聂麒麟微微红着脸说:“太傅吃了酒,便是要闹,怎生没有个酒品?”
太傅却是微微抬眼,望向了那小脸微红的龙珠子。昨日怜惜她久未承欢,却是不曾做透,只是解渴一般浅尝了些甘露鱼水罢了。偏生这小人儿娇嫩得很,自己这般的手下留情,到了晨起了时候竟然还是赖床不起,直说自己浑身都是酸疼的。
倒真是自己这几日的冷落让她娇养出了一声的毛病,当然便是按住了小人儿的脖颈,让她低下头来,在殷红的小嘴上来恨啄了一口。
只亲了这一下,便是不大老实了。干脆将小龙珠翻身压在了身下,含着她的耳垂道:“臣有些酒醉,需要公主垂怜,降些甘露为臣解酒可好?”
聂清麟正想学着姐姐也说自己受不得酒气,请太傅大人放过自己的唇舌时,突然马车行了一般却是停了下来,太傅皱着眉抬起了头来,问道:“为何停车?”
外面的侍卫道:“禀大人,前面是三夫人的车轿,被人拦住发生了争执。”
平日在龙珠子面前,太傅是从不提及自己的几位夫人和妾室的,想不到这里碰巧遇上了。
他轻轻拍了下龙珠子,“你且等在车上”,起身下了车。前方二十几步外停在路上的正是自家府上的车轿,三夫人扶着受伤的额头站在轿外,看到太傅从那马车上下来了,便是有些惶惶地望向自己。而站在车轿前面的却是乞珂公主,只见她的马车却是被撞掉了一个轮子。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