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瘾,左一声妈妈,右一声岳母,喊的白兰香芳心欲醉,偏有心头暗恼,这般矛盾的心思聚集在一起,让她不知该如何反应,真是一个为难了得?
“好你个秦笛,怎好这样羞辱于我!”就在白兰香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当儿,偏偏被她觑到秦笛一脸诡计得逞的偷笑,当下白大美人发了嗔性,对着秦笛挥起粉拳,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好大。
美人粉拳弱无力,原本怎样打也打不痛秦笛的,谁让他之前偏偏受过枪伤,白兰香一通乱挥虽说毫无章法,却偏偏有一拳打在了秦笛受伤的地方,那本是刚刚结痂的伤口,厚实的表皮早已退净,稍稍碰触都会引起一阵刺痛,更何况是白美人这一记看似无力,却颇为扎实的捶击。
秦笛当下一声痛喊,身子微微一缩,装作痛晕过去。
白兰香以为秦笛是在假装,鼻中轻哼一声娇嗔道:“你以为装晕就能躲过去么?不好好打你几下,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恨!”
本已为自己痛骂几声,秦笛会有所反应,谁知他不但骂不还口,就连白兰香又推了他几下,也不见他动静,这下白兰香可是慌了神,赶紧又是试鼻息,又是掐人中的,忙活了半天仍然不见秦笛醒转。
“阿笛!阿笛!你可不要吓我啊!只要……只要你能醒过来,我答应你就是了!我答应和你好……”今天白兰香可谓是大悲大喜,大喜又大悲,心神剧烈震颤之下,此时就算是想哭也有几分欲哭无泪之感。
白兰香心中岂是无情,只是一来自怜身世,每每念及秦笛,总是抱着一副“恨不逢君未嫁时”的心态,不敢直面对秦笛的感情。二来经过那晚和秦笛的禁忌游戏,她自认更加配不上秦笛,她怕被秦笛当作淫娃荡妇,当作心思邪恶的女人,所以在那一晚彻底疯狂之后,便封锁了自己的情感。
“真的么?”一个若有若无的声音,从秦笛的口中发出。
“真的……阿笛……你醒了?”初闻秦笛的声音,白兰香还不大敢相信,等到亲眼看到秦笛两只眼睛缓缓张开,这才确认自己不是做梦,心中更是欢喜无限。
“你答应的事……咳咳……可不能反悔……咳咳……”秦笛仍是一脸病容,一边跟白兰香确定,一边却忍不住咳嗽出声。
白兰香哪里敢说不,此时她早已乱了方寸,只知道拼命的点头答应:“不反悔!我绝不反悔!”
秦笛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哪里还有半分虚弱,好在这份狡猾没被白兰香看到,倒是让他得以继续享着清福。
秦笛还待用言语调笑白兰香,却吃美人悉心照料,一会儿端水,一会儿剥水果的细心感动,一时倒也收了色心,安享这份难得的温柔。
要说白兰香生意上是一把好手,照顾人却也同样不赖,往往秦笛还没说什么,白兰香竟像是已经猜到他的意思似的,提前为他做好准备,比那最贴心的侍女,还要好用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