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凝霜的焦虑,在秦笛看来,原本是大可不必的。对于眼前的情况,她没有办法解决,并不代表他也没有办法。
不过是让底下的小东西老实起来么,秦笛只需要沉入内心世界,引导耻根部分的血液流动,便能让自己恢复正常。又或者,他采用稍微简单,但用时稍长一点的办法,让意识跳出肉体,进入清冷一体的境界,也能让两人分开。
只是难得见到公主殿下这副愁眉苦脸的小模样,不好好逗逗她,岂不是浪费了这绝好的机缘?
逗固然是要逗,却要掌握好分寸火候,需知公主殿下也是个女人,一个操作不好,再把她弄哭了,辛苦的还是秦笛自己。
“其实,要分开,也不是没有办法的!”秦笛故意做出一副有些为难的样子,丢给月凝霜一个“我有办法,快求我啊,不求我不说,求了……我也不说”的欠揍眼神。
月凝霜心里虽然有些小凝惑,却因为此事实在已经是不能再拖了,索性便来了个病急乱投医,一双粉嫩嫩香葱也似的小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秦笛胸口上画圈:“阿笛,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病急乱投医也要讲究方式方法,闷着头就上的,那是傻子,脸上刻满了字,最醒目的只有三个“我是冤大头”!聪明人,总会用最合适的手段,试出赤脚医生的斤两,然后才考虑是生吞还是活剥……唔,这是赤脚医生夸夸其辞,治不好病的下场。
“不可能,我怎么会故意呢?分明就是小弟弟它不听话,乖凝儿,你不用跟随它客气,就该好好的教训这小子。还反了天了它!”开玩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个时候,打死秦笛也不会说实话。
月凝霜只是吃吃一笑,并不反驳秦笛的不实回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只是越发的温柔起来。
秦笛赤裸着的胸脯被小妮子这么三画两画,立刻凸起了一排排的小痱子。刺激!真是刺激!可是。还不够刺激!若是她地小舌头再往这上面一舔,尤其是往中间两点上面一舔,那可就verywell,外加penlect了!
仿佛是听到了秦笛灵魂深处地yd呻吟,月凝霜这小妮子,真真就狡黠一笑勾下了小脑袋,在秦笛的胸口上舔了起来。
“冷!热!酥!麻!”一时八面来风,六感齐聚,秦笛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冷气一接着一口,胡乱说着自己也不明白的单个形容词。
月凝霜停下了动作,温柔而又妩媚的横了秦笛一眼,娇娇柔柔的道:“我的大老爷,你到底是冷呢!还是热呢?到底是酥呢,还是麻呢?”
秦笛也没想那么许多,顺口就答了一句:“都有!都有!什么感觉都有!”
月凝霜又飞了秦笛一眼,道:“那……人家再给你加一点点痛感,你说好不好呢?”
痛?唔……什么感觉都尝了。好像还真没尝过这时刻加点痛是什么滋味。秦笛也是知道的,在男女双方血流加快的关键时刻,添加一点点痛感,只要火候足够。是非常舒爽的一件事,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