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苦短昼初长,若许佳人早起床。
柴米添锅未洗手,诗词入眼懒梳妆。
一人弃我取的风花雪月,一夜的儿女司长。不知梦里花落多少,谁解佳人潮落潮涨。
这一夜对苏柔来说,是如此的激情满腹,澎湃满怀,她彻底的解放了自己,尽情和泰笛抵死缠绵,直到疲不以兴,惹得其他姐妹加入战团,才算罢了。
待到第二天清晨,阳光初照,洒落窗台,泛起光斑点点,只见泰笛光着身子横躺在床上,胸口上有七八只手臂横陈,脑袋上有三四条粉臂纠缠,就连小小笛上,还有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在哪里来回拨动!
按说,泰笛今天就该去欧典咖啡厅,去寻那月霓裳才是。就算暂时不想出手,便是探查一番敌情也好。怎知泰笛另有打算,他疑心女王陛下已经事先知会了月霓裳,若是自己轻举妄动,不但不能达成目标,说不定还会遭那千年妖精般的女子百般刁难!
于是今天泰笛便学那唐明皇,来了个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月霓裳的问题,泰笛来了个冷处理,暂时把她搁置,以期对方降低对自己的警惕。蒋文静的总是又要拍到西塘之会以后,如此一来,摆在泰笛面前的,便只有西塘之会一个重大问题需要解决。
数日之后,正值西塘谈判当日。初开的太阳才不过飞上树梢,俞可修便给泰笛打来电话。
“一杯散伙酒,喝的眼泪流……”
苍凉的电子铃音,吵醒了双是一夜荒淫,大战数女的泰笛。他猛然睁开双眼,飞快的摆了一下上身,从床头拒上抢起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
然后。泰笛这才回头去望横七竖八躺着的女人们。
电子铃音声音并不大,考虑到可能会影响睡眠,泰笛把声音调到最低一格。除了泰笛这般醒觉之人,只有苗雨菲稍稍睁开双眼,向泰笛这边望了一眼。等泰笛给她打了一个切正常的收拾,她便笑了一下,歪头重新睡了起来。
确认没有吵醒任何一位夫人,泰笛这才把听筒放到耳边,低声道了一声:“喂?”
电话的另一头,立刻传来俞可修焦躁不安地声音:“泰先生么?你总算是肯说话了!刚刚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我差点挂断电话重播!”
怪不得俞可修这般焦灼,连续好几天的艰难等待。对于一个生命时刻经受威胁。每时每刻都被人监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记冷枪从睡梦中惊醒,从和泰笛分别的那一天开始,就再也没有睡过好觉的男人来说。他能忍到今天早晨才给泰笛电话,已经算是相当有耐性了。
泰笛一边从女人信地腿纠缠之中抽出手脚,一边抵应了一声,说:“什么事?”
俞可修被泰笛这么一问,顿时愣了一下,嘴嘟噜了一下。下意识的道:“没什么事,我就是随便打个电话……”
这时泰笛已经从女人堆里挣脱出来,随便取了什睡袍披在身上。正好听到俞可修这句话,他忍不住暗自一乐,心道:“真是想不到,一向以精明算计著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