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然后一点点往里扣住。
那股冰冷的气流,顺着她的动作扫过沈挽情的全身,让人感到如坠冰窖般寒冷。
不得不说。
这个姿势非常的暧昧。
如果用现代的话形容,就是有点会让晋江锁你文的那种暧昧。
应该是她了。
那只从纪飞臣手上逃脱的画皮鬼。
这只画皮鬼很聪明。
先让自己的同伴将纪飞臣和风谣情的体力透支,趁着他们以为这些鬼怪遭到重创,不会轻易卷土重来时再大胆出手。
按照逻辑上来说,这计划的确不错。
但沈挽情觉得她低估了纪飞臣。
以他们的敏锐,估计很快就能觉察到不对劲。
“你觉得我会害怕,跟在你身边的那群破修士吗?”画皮鬼宛若能读懂沈挽情的心思一样,她发出几近疯魔的笑声,抵住她后背的指尖微微用力。
钻心的疼痛。
然而沈挽情现在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她能感受到这支画皮鬼在自己的后背上,划出了一道很长很长的血痕。就好像要顺着这道伤痕,硬生生活剥掉自己的皮囊一般。
“只要我吞了你的血肉。”画皮鬼说,“哪怕是一千个一万个纪飞臣,都没有办法阻拦我。”
什么意思?
剧痛之中,沈挽情仍然保留一丝理智。
草。
所以这画皮鬼这么执着于自己,原来不是单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
画皮鬼锋利的指尖几乎划开了沈挽情整个背脊。
妖力从伤口处钻进她的身体,就像是要硬生生地将她整个人撑碎,彻彻底底地要将她同皮肤剥离开来。
在剧烈的疼痛中,沈挽情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接受任何内容,只剩灼得刺眼的惨白色。
“认命吧。”
画皮鬼的声音已经在她耳边变得模糊不清:“就算不是我,以后你也会成为其它妖怪的献祭品。”
这句话不知道是触动了沈挽情的哪根神经,原本一片发白的脑袋里,突然闪过无数道画面。
更像是濒死前的求生欲,激发了许多这具身体里,原本从未被唤醒过的记忆。
那些画面,和自己不久前的梦景出奇的相似。
只是这一次,更清晰了。
浑身是血的女人低下头,抵住婴儿的额头,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眼泪混着血淌下。
许久之后,她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线,轻轻哼起了一首歌。
沈挽情从来没有听过这首歌,但却还是感到无比熟悉。
像是一首,哄孩子入睡的歌谣。
即使周围是一片血海地狱,无数枯萎的蔓藤,还有不断燃烧的火光。
但女人的声音却依旧温柔而又坚定。
一首歌唱完,女人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将怀里的婴儿放在树洞里。
然后割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