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就把孩子抱了回去,隔了几年后又在各方压力之下娶了郑家的女儿当夫人,然后把孩子过继到她的名下。
郑家心里想:没事,反正等我女儿生了儿子,就把这孩子丢出去自生自灭。
结果没想到太守夫人身体虚,生不出孩子。
于是就只能将徐子殷当自己亲儿子养,但心里越养越生气,于是两个人天天在府里扯着头发掐架。
太守夫人脾气爆,说话不饶人。
徐子殷一个独苗苗,恃宠而骄脾气更爆,而且说话还带脏字。
只有太守心里苦,因为就他一个人比较腼腆不会大声骂人,真的很吃亏。所以他每天上朝都是第一个到,退朝最后一个走,有事没事还拉着皇上去御书房聊会天,搞得皇上很烦。
皇上觉得,就是因为你家庭不和,搞得我每天起得比鸡早,退朝还要被你留堂。我给你发俸禄,还送你大房子住,凭什么受这委屈?
然后就大手一挥,让他回自己老家那边当太守,只要不来上朝什么都好说。
于是一家人从京城开始扯头发,一路扯到了容城。
但街坊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太守还没有纳妾,一定对夫人是真爱,于是编了无数个绝美故事来歌颂爱情。
其实太守是每天劝架劝秃头了,一想到如果有小妾进来就会从双人架变成三人混吵,就觉得头疼。
所以就一直没有再搞小老婆。
听完这混乱的家庭关系,沈挽情觉得脑仁有点疼,她简单地总结了下情报,写了封秘信传给纪飞臣,让他们去烦心这件事。
作为一个咸鱼,只要和主线任务没关系,她只需要负责在房间里瘫着吃绿豆糕就行了。
结果当天下午,沈挽情就发现自己的咸鱼生活被毁了。
天还没黑下来的时候,她就听到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她边寻思着这谢无衍最近怎么这么早就来找抱枕了,边走到门口打开门。
结果一开门,就看见徐子殷以一个非常骚包的姿势靠在门口,一只手撑着头,左脚交叉着搁在右脚上面。
就非常像现代时候男人耍酷,嘴里还叼着朵玫瑰花那种油腻姿势。
沈挽情有点窒息:“徐公子,您有什么事吗?”
“沈姑娘,前些天,是我冒犯了。”徐子殷咳嗽一声,抬头四十五度望月,做出一副情场贵公子的感觉,“虽然现在你的身份不同了,但在我眼中,还是一如初见。”
沈挽情:“……”
“砰”
还没反应过来,徐子殷就伸出手撑在了沈挽情旁边的门板上,抬起眼眸,一副大情圣的模样,还故意将声音压成气泡音:“你愿意给我一个,靠近你的机会吗?”
沈挽情:“不了吧。”
“没关系。”徐子殷含情脉脉,“我愿意等,也愿意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说完,将手一拍。
身后立刻窜出来两排仆人,手里端着一盘盘金银珠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