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了歉。
“傻瓜,”侯龙涛疼惜的把女孩儿抱得更紧了,“我上次说会用你的母语和你聊天儿,没骗你吧。”
“嗯。”香奈用力的点点头,她这才注意到心上人一直在说日语,想到他为自己苦读的样子,别提有多甜蜜了。
“咱们在这儿会不会有危险?”
“不会的,”香奈回头看了看裕美,眼中居然还带着恐惧,“只要她不叫,没人敢进来的。有她做人质,咱们要离开也应该不难。”
侯龙涛还真是不着急撤,长夜漫漫,两个美女在旁,岂可一走了之,但最主要的还是现时报,那才是最痛快的,“好香奈,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雇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你,这次来日本,也有要找你的缘故。”
“老公”香奈本来已经止住了哭泣,听男人这么一问,自己的那些苦难就又被勾了起来,一下儿扑进他的怀里,再次哭出了声儿。
侯龙涛也不劝女孩儿,只是轻轻在她光滑的韵律服上抚摸,亲吻她的香发,知道她肯定是受了大委屈,稍稍的发谢一下儿没坏处。
“我我”过了一会儿,香奈总算是止住了抽泣,“我从北京回来没多久,我的家乡,北海道就闹了灾,我的父母都都我回去为他们料理后事。我在日本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就打电话回医院辞了职,本想过一段时间就联络你,没想到没想到”
“香奈,别怕,”侯龙涛突然发现女孩儿眼中的悲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惧,当时的情景一定是很恐怖的,“告诉我,都告诉我。”
“一一天夜里,我睡得很晚,还没完全睡死的时候,有几个男人闯到我住的旅店房间,什么也没说,一拳就把我打晕了,他们把我装在一个大麻袋里,手脚都捆住了,眼睛上还蒙着黑布,他们不给我吃,不给我喝,也不让我上洗手间”
“那你”
“嗯,”香奈红着脸点了点头,就算是在最心爱的男人面前,排谢仍然是难为情的话题,“我只要一发出声音,或是稍稍的一动,他们就在我身上狠狠的踢一脚。开始是汽车,后来是飞机,再后来又是汽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把我从袋子里放出来了,但却还是蒙着我的眼睛。”
侯龙涛看女孩儿的情绪有点儿过于激动了,赶忙抱着她吻了吻,使她略微恢复点儿平静,“就当是在讲别人的故事。”
“我也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那些男人把我吊起来,说我是一只沾满了沾满了的母狗,他们用带着冰碴子的水往我身上泼”香奈说到这儿,用力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身子开始轻微的颤抖,就好像又有冰冷的液体淋在了身上。
侯龙涛急忙把女孩儿拥的更紧了,把手c`ha进她已经留长了的头发里,含住她的耳朵,轻轻的吸吮。
“他们把我的衣服扒光了,往我的往我的身子里c`ha了两个按摩器,用竹片抽我的屁股,拼命的打我的汝房,不管我怎么哭,他们都不可怜我。他们把我吊了五天五夜,只在吃饭的时候才把我放下来,不许我用手,只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