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玉子。
“就是他,”玉子抬头又看了一眼,“昨晚我来探路的时候听到两个看手说他就是‘华狼’。”
“嘿嘿,这小子从来也没承认过,”三口龙恍紧了紧左手,“装得别提有多像了。哼,为了隐瞒身份,假装小便失禁,也只有世界知名的杀手才能做到了。”
“我没有啊,我没有,”“华狼”听侯龙涛这边的人也说日语,以为他们和三口组是一丘之貉呢,“我真的没杀你们的人,我从来都对日本人特别的友好的,怎么会杀日本人呢?真的,我爸爸叫章立诚,是中国人民日报的主编,他一直谴责中国人对伟大的大和民族的不友好行为,他教导我要把日本人当亲兄弟的,真的。”
“你认识我吗?”
“华狼”仔细看了看侯龙涛,“我没戴眼镜儿,看不清楚,好像没见过吧。”
侯龙涛点了点头,“三口总长,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
三口龙恍还是一副不慌不忙、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承认今天你棋胜一招,但我也没有一败涂地,我现在带他走,明天在葬礼上宰了他,眼下那是我的头等大事。如果你明天就离开日本,我无话好说,你明天不走,他就是你的榜样,你永远也别想离开日本了。”
“唉”侯龙涛叹了口气,“人为了面子而死不知道值不值得。不劳三口总长费心了,玉子,两个全做掉。”
三口龙恍对侯龙涛虽然没有很深的了解,但从他今天敢来闯龙潭虎x`ue的行为就能判断出他是个义气深重的人,他一直都坚信自己只要有“华狼”做人质,必定可以全身而退的,所以当听到他的命令时,一瞬间产生了听错了的感觉,并没有立刻作出反应。
“媚忍”就不同了,她们只知道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对方短短几秒的迟疑已经足够了,五十多名忍者,加上玉子,同时出手,几百枚四角儿的钢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铺天盖地的向拉门儿外的两个男人飞去。
那天玉子就是用这种镖将飞雪手中的刀子打掉的。
“华狼”瞬间就变成了一只大“刺猬”,三口龙恍虽然只露了半个脑袋在外面,但架不住暗器太多,小小的半张脸上钉了七、八枚飞镖。
“早知道你有这么多的好帮手,我还就真不来了。”冯云翻身下了桌子。
“哼哼,”侯龙涛楼着浑身是血的女人向外走去,“我要你来的时候还没把她们收编呢,再说了,要你来也不光为了让你当保镖。”
在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又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三口龙恍和“华狼”的尸体才双双仰倒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天,“三口组总部被血洗”、“三口龙恍毙命”、“日本第二大黑社会集团遭重创”、“专家称三口组总长死于忍者之手”一类的大标题出现在了日本各大报纸杂志的头版头条,就连其它国家都有报道,一时间成了东京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议论话题。
日本黑道儿上一时之间形成了人人自危的局面,特别是那些和三口组有密切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