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今晚,在下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在下告辞!”
“家兄对先生敬仰,若是有空,不妨来在下府上小坐!”
说完,周明生就带着褚恭,向外走去!
“等等!”
三楼之上,青芜院主的声音传出。
周明生和褚恭也停下脚步。
“不知院主还有何见教!?”
“见教不敢!但今日乃是我和褚公子的赌约,如今褚公子输了!愿赌服输!自然应当履行赌约!”
不等褚恭出言反驳,周明生便点头赞同道,“院主所言甚是!当是此理!”
褚恭看周明生已经对此事定论,便不便反驳,将腰间的玉坠摘下,递给了一旁的侍女。
“在下出门并未携带如此之多的银两,便以此玉抵押!明日在下会派人带银两将其赎回!此玉应当足以作为抵押!”
这是上等的羊脂美玉,浑然一体,毫无杂色,乃是后汉传下的美玉,市价至少也需白银万两!
“在下告辞!”
褚恭也算是干脆!简单一礼之后,便带着小弟马仔,出了青芜院。
他与青芜院主的赌约之中,还有一条,若是他败,则失去再入青芜院的资格,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地强留于此地。
在随着周明生走出青芜院之后,褚恭才开口问道,“周兄刚刚为何要我认输!?”
周明生并非真正的纨绔子弟,自然不会打击自己的小弟。
“如此行事,其实有一半是为了褚兄考虑。”
说全为了褚恭考虑,褚恭也不会信,毕竟他是褚恭,不是猪恭。
但是若说有一半是为了他考虑,褚恭相信的概率便上升了八成!
“请周兄赐教!?”
“刚刚的情形,胜负已分,褚兄再纠缠,对褚兄的文名不利!……”
“可是!……”
褚恭想要反驳,却被周明生抬手制止。
“褚兄且听我说完,虽然褚兄输了,但是其实对褚兄的影响并不大!输给这位,不丢人!”
“周兄知道相助青芜院主的人是谁?!”
周明生折扇一开!“莫非褚兄以为能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写出那般诗词的人很多!?”
“大理寺少卿?!杨学士?!”
褚恭明白了周明生的意思,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
“除了诗杰,便只有当年的翰林学士李太白有这等奇才!?可此人辞官多年,隐居东海,又怎么会出现在京城之地呢?!”
褚恭原本还隐隐作痛的心一下子不疼了!
反而有了一种莫名的自豪感!
就像百米赛跑,你若是输给了一个同班的女生,自然会羞愧难当。
但若是你输给了博尔特,只会对外人说,我和博尔特曾经一起比赛,听的人也会肃然起敬。
此次文比也是同理,若是输给了青芜院主,旁人只会议论,堂堂越州解元竟然不如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