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浑身湿透,她把伞挡在脸前,也不管身上了。
好不容易来过两辆车,司机一问她要去华肯的方向,都摇头不干。
“那边桥下已经积水了,不好走。”
“现在哪能去那头。”
杨昭抱紧手臂,北方的九月已经很冷了,被雨淋着,再被大风一吹,杨昭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又有一辆车在她面前停下。
车窗摇下来,司机在看见她的一瞬间愣了一下,杨昭嘴唇冻得有些发紫,她问司机:
“师傅,华肯金座,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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