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严,不能让外人知晓事情。
瑶池别院外的黑暗角落里,安然逃离的唐焱愤恨的怒视着一人一兽,恨得咬牙切齿,双眼快要喷出火来。
“咦?一害兄这是怎么了?情绪不太正常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高兴下嘛?”赵沫怀抱着然自得的三足蟾,压制住喷笑的冲动,故作奇怪的看着愤恨的唐焱。
“遇人不淑,遇兽不淑!!怪不得你喜欢抱着蛤蟆,还是绿色的。怪不得你辈轮回成个蛤蟆,还是三条腿,你们都活该!上辈作孽了!坏事做尽了。我诅咒你们,诅咒你下辈一起做个蛤蟆!一公一母,正好配对!”唐焱恶狠狠的数落着两个家伙,尤其是绿皮蛤蟆,恨不得立刻架锅炖汤。
“淡定淡定,多大点事呀,瞧你这幅哭丧似的样。”赵沫起身,拍拍衣服,伸伸懒腰:“天色不早了,回家睡觉了,老老实实做点正事,总好过你这色痞四处采花。我家蟾叔刚才阻止了一场惨绝人寰的采花行为,这是积了缘了,下辈轮回,说不定就成圣兽了。”
“赵沫你就是个闷-*,你就是个坏种,你……”唐焱恨得抓狂,但话到一半,突然间停了下来,直愣愣的看着散发微弱荧光的黄金锁。
“我什么?怎么不说了?继续啊,免得路上闷得慌,咦?人呢?”赵沫一回头,竟然不见了唐焱的踪影,这厮该不会死心不改又冲进去了吧?
唐焱站在酒楼的最顶端,眺望着沉静的古城,浓眉紧锁,神情混杂着惊喜和凝重,就在刚刚那一瞬间,黄金锁竟然传来久违的感应,很微弱,像是在指引着什么。
这种感觉唯有在当初滴血认主的时候,黄金母锁跟其余两条锁间首次产生感应,才出现过的细微异象。
难道是……杜洋来了?还是许厌!
但为什么只是一闪而逝,接着再没有反应,且感应非常的模糊,竟辨不清楚是许厌还是杜洋。
唐焱握紧腰间的黄金锁,极力的想要再次得到稍许的指引,哪怕只是个方位的确定,但是……安静……沉睡般的安静……
“莫非是被囚禁了?是天魔圣地的居所,还是在万古兽山的居所?”
唐焱默默思索稍许,纵身朝着天魔圣地方向冲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必定要去探个究竟!
但没有冲出多远,夜幕下突然回荡来一股低沉轻微却能感受到凶猛的轰响,连偌大的古城都像是细微的颤了颤。
这一刻,古城诸多居所内的强者们多有所感应。
“这是……”唐焱脚步一顿,皱眉盯紧远空。
轰轰轰!轰响再次响起,密密麻麻,沉闷厚重,在夜幕下久久回荡,再度惊动古城。
嗖嗖!!
数道身影冲向高空,有的伫立夜幕下,有的俯身在殿宇顶部,但凡在这个时候恣意现身搜寻的,无一不是尊级强者,即便是他们刻意的压制收敛,也令这古城平添一分压抑。
轰!一道漆黑的魔影在遥远的黑石戈壁显现,即便相隔数十公里,依旧能够感受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