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知道谁才是这场狩猎大会的重点。
虽然路易帮拉乌夫挡了一枪,却远远不够。
“穆罕默德,你似乎对这个国家很不满?”
“你觉得我应该满意吗?”
“至少这个国家让你和你的家人衣食无忧,在你敌视这个国家之前,是否想过你为这个国家做过什么?”
拉乌夫怒道:“下一个问题!”
“刚才路教练提到了美国是自由世界的灯塔,这一点都不错,连中国人都知道这是国家的优越性所在,而你却对此不屑一顾。”记者刻薄地问道,“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为如果换成其他的***国家,也许早已被送上刑场?”
“在我被送上刑场之前,美国的炮弹会先落在我的头上!”
路易的话语没有启发拉乌夫,反而给了媒体借题发挥的机会。
而对此准备不足,或者说,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的拉乌夫,就这样来到记者面前接受审讯般的询问。
他的愤怒不断滋生,面对一个又一个刻薄得胸口发闷的提问,他只能用“下一个问题”来表现出抗拒姿态。
但这种姿态在许多人眼里,是无能的狂怒。
他没有一套系统性的理论,也不能有理有据地直抒心意,就像是个不明事理的愤怒青年那样抨击一切。
只因他是尼克斯的一员,只因他比99%的美国人都过得要好,所以会激起如此之大的反响。
之后,拉乌夫连续说了七遍“下一个问题”。
然后,来自《波士顿环球报》的记者起身质问:“穆罕默德,你在没有做出详细调查的情况下给美国定了罪,以公众人物的身份宣扬恨国主义,不仅背弃了球迷,也背叛了球队,你让尼克斯身处险境,现在你明明有机会来回答一切,却不断逃避,莫非你所支持的并不是那些渴望改变人生的美国***,而是那些假借***身份行暴力之事的激进分子?”
拉乌夫的嘴角颤抖着,媒体访问室里的恶意比他想象中的要多得多。
他曾以为他能理智地对抗这些声音,但他很快就被破防了。
这帮记者越是得寸进尺,他的怒火便升腾得越快。
最终由愤怒导致他的神经系统不受控制地发出指令。
“我支持那些人?”拉乌夫沉声念叨。
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承认。
“我支持那些人?”他又说了一遍。
记者惊讶地问:“你承认了?”
拉乌夫像愤怒的野狗一样瞪着记者们,“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们这帮杂碎(记者:你说什么?)我说了一遍又一遍,你们这帮狗杂种.”
拉乌夫的嘴角一次次地颤抖。
“我受够了你们这群混蛋的无端指控,你们这帮蠢猪就该他妈去死!”
“穆罕默德!”路易喝道。
记者不敢置信地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是的,你们这帮狗娘养的!”拉乌夫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