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也就八、九十年的历史,可标价动辄五位数起步,不由得咂了咂舌。
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懂得都懂。
范安没在外面浪费太多时间,几家既不显眼,门面还小,但又暗藏奢华的店铺,才是他的目标。
戴着口罩,范安淡定的挑选了一家阴气最重的店子走了进去。
阴气重,代表里面有冥器,至少是来路不怎么明朗的,正经古董,出土久了,可是叫做明器的。
聚奇斋,名字不错。
范安才一进门,就有一个身穿旗袍的成熟美妇人笑着迎了上来:“客人您好。”
丝毫没有因为范安穿着普普通通而有什么失礼,这个行当水可深的很,天才知道来的人是什么背景。
“出货。”
范安意简言骇,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那美熟妇也不多问,也不变色,微微笑了一下,伸手把范安迎入一个包间,剩下的就不是她能管的了。
包间很普通,装修也算不得豪华,简简单单的布局却能给范安一种精致的感觉,让范安一下子就确定自己来对地方了。
茗了口茶水的功夫,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还握着一对紫皮核桃,带着点油光,微微请了个礼:“客人怎么称呼?”
范安没有接话,直接把金珠点在了桌子上:“劳烦掌个眼,报个数。”
这男子微微一愣,似乎被范安不按套路出牌的路子给震了一下,但看到桌子上不过是个金珠,捏了捏核桃,倒也没说什么。
古玩界里,单对玩物的材质,有个金玉铜瓷的说法,这其中金子是相较其他最不值钱的一种,也是最安全的一种,自然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可这男子稍微掂量了一下这枚金珠,却稍微色变了一下,瞥了一眼茗着茶水的范安,眼神一动,开口说道:“这位客人,我有点掌不准,您等我两分钟可行?”
范安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不多久,包间里又多了两人,一西装革履,但手掌骨节粗大的中年,另一个则是穿着唐装的老年人,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打量了范安一眼。
“你好,我是邵谷哲,这家店的店主,这位是杨师傅,幸会幸会,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范安点了点头,只应了一句:“我姓范”。
这人一身血气旺盛无比,骨架粗大,但却又沾染着阴气尸气,不是什么正经路子。
杨师傅颠了下金珠,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开口说道:“普通金珠,无明显纹路,七十八克,作价五万,范先生可否?”
“行,现金还是转账?”
范安也不多想,一口答应,反正是捡来的东西,能出手就行。
旁边的邵谷哲递出一小包现金,正好五万。
可眼看范安接过钱就要离开,那杨师傅却有些无语,人老成精的他也一时看不清范安是个愣头青,还是条小狐狸以退为进。
“那个,范先生请留步!”
这杨师傅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