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这位是木道友,以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
“好说。”
郎季高只得压抑住急切,拱手与对方见礼,然后才说:“我听说楚家大军已向西退却?我刚在南方击溃楚秦部,战机已现,如今我等合军,便一路追过去,报了山上诸位老祖之仇,扫清此地便了。”
“不忙,你部损失颇大,之前来的那些伤兵形状,老祖观之都痛心不已,楚秦部似乎仍有战力,目前又下落不明,不若先修整两日,等前方探明情况后再议?”
再见时,被一众金丹簇拥的古熔已不是那个愿意受他耳提面命的新晋盟主了,一番话连消带打,明显在暗指其战绩有鬼。
“不了!楚秦部从北烈山过来无论如何没有我们快,现在最紧要的,就是万万不可浪费时间!”
郎季高懒得为这事勾心斗角,一摆手,严词拒绝。
“那我等至少先见过老祖吧?”古熔打岔。
“好吧……”
这要求郎季高无法拒绝,只得和众位金丹一道,去拜见法相仍留在阵中的离火元婴。
“我料定那郎季高必不会对外说实话,他只会求之不得的夸大帕吉涧之战战绩,为与古熔合军后的地位做预备。”
北烈山,齐休对熊十四和楚青玉解说:“而我也派人让南宫、姚青等人顺势而为,帮其圆好这个谎!”
“自轻自贱,这是为何!?”熊十四不爽地问道。
“在帕吉涧,我见本方无法速胜轻取,其实就做好了走的打算。”
齐休回答:“我楚秦人少,惨胜,那还不如不胜,有时候输,未必不如赢好……”
“噢?”楚青玉一扬眉毛,似乎已听懂了。
“当年我还在魏家手下过活时,有一次内神通外鬼……”
齐休对抓耳挠腮的熊十四讲起了古,把当年门中雇来的灵值修士黄韶能联合白山凶徒合力打劫仙林坳的往事简要说了,“当时,我楚秦人即将全被藏经阁法阵抽空本源而死,忽然我心头有所明悟,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有时候,别人就是想称量称量你的能力到底在哪里,然后再依此给你分配责任……”
“也就是说……”熊十四摸着脑袋,也快听明白了。
“我楚秦惨胜,外人必不肯援,我楚秦输了,他们才会着急,所以我又何必在帕吉涧全搏这一铺呢?”
齐休说完,淡淡一笑,也当先飞入飞梭,“我们也走吧。”
“不赌这一铺,那你之前那些成算归根结底,还不是在赌?”熊十四追上继续追问,“左右都是赌嘛!”
“战场之上,我确实不太有底气赌,但论到战场之外的博弈人心,我倒是有点儿自信,能胜多负少!”齐休回道。
后续数日,古熔在推诿一番后,左右拗不过仍比较得离火老祖信任的郎季高,只得亲率两万大军,往向西北方向撤离的楚家大军追去。
但就是他耽误的这点时间,让双方军阵在仙林坳一线再次对圆时,楚家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