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不禁一红。
“我要呆在上面!”楚红裳又嚷了起来,小身子不停扭动。
齐休正想问她遇难细节,突然心生感应,来不及解释,手腕一翻,就这么捏着她腰间软肉塞回自家怀中。
原来是那看门弟子回来了,“请罢。”他满脸不情愿地拱手道。
齐休大喜,懒得计较对方的无礼,疾步穿入。
楚红裳也暂时安静下来。
玉鹤这居所极其简单,一人一蒲团而已。
“当年稷下试炼,我是说过欠你一个人情的话,但你别忘了,后来你并未守诺,而是将无形鹤之事告诉了楚问,所以这个人情是不能算数的。”
玉鹤还是老样子,身着黑白杂色道袍,面色冷峻,无悲无喜,看了眼齐休胸口楚红裳所在就移开目光,话中不带一丝情绪,随手示意身前地面,那处便凭空多了方蒲团。
“事急从权,只得用那说辞做个敲门砖,前辈见谅,齐某并无挟之索要人情之意。”
齐休在蒲团上坐下,诚恳道:“鄙主家遇险,只得元婴脱逃,这次来没别的,就是求前辈帮忙送我等归家。”
楚红裳元婴之体的存在,瞒不过此等距离上的元婴修士,齐休既然选择了玉鹤,那便只能实言相告,赌上这一铺。
“铁风岛战事吃紧,请恕我无此闲暇。”
玉鹤毫不犹豫拒绝,“外海无数盟军,尔等自便罢。”说完便抬手送客。
“前辈!”
齐休连忙伏地哀求,“外海虽大,盟军虽多,但却无一能放心得下!此次祸事正可能出自某家盟友之手!急切间忠奸难辨,只有前辈素来行事”
“若是往日的我,说不定会出手助你,但今时今日,我已看透所谓正邪忠奸之别,唯无情人无烦忧,倒是要让你失望了。再说”玉鹤打断他说话,冷冷道:“即便是往日的我,也不会救你和你主家这种作恶之人。”
“我看前辈仍不是无情之人。”齐休决定来,就有一定把握说动他,立刻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和我主家固然作过恶事,此行外海亦出于私利,但降妖除魔终归未落人后啊!为了平靖这一方土地,抛头颅洒热血,那么多子弟门人的性命丢在这,总是为公事,为外海苍生而死啊!我们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在这时候受到背后一刀的对待啊!”
他越说越激愤,倒有大半是由心而发,“齐南南宫止觊觎我主家,为达目的,已足足在北路骚扰了我们六年,整整六年啊,我们在前方与魔物战斗牺牲,后方还得百般防备,求告无门,我”
说到这,才感应到一股绝大杀意笼罩了自己,住口抬头,正与玉鹤噬人目光对上。
“你说你看我不是无情之人,你怎么看出的”
玉鹤一字一句的说道。
双大道都是各修士最大的隐秘,他敏感地从齐休这句话里听出了味道,杀机顿起。
齐休早有所料,正欲说出备好的言辞,“玉鹤道友。”不料楚红裳突然又从领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