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为了阵法纪律之事,在责难那压阵筑基,被唤作蒙儁的压阵筑基被骂得趴伏在地,不停涕泣认错。
“还反了天了!”
齐休吹胡子瞪眼唠叨了会,又气冲冲对那被捆在一边的少年骂道:“军阵中闹事,你好大的胆子!你父亲是哪个?”
‘苍!’
不知他从谁腰间摄出把装饰用的一阶飞剑,根本不等那少年开口报出家门,亲手一刺,前心进,后心出,将少年捅了个对穿。
一声闷响,少年尸体软倒在地,鲜红的血,慢慢浸透了他身下的洁白沙滩。
楚秦之主暴怒,整个白沙地界无不噤若寒蝉,那些躲在坊市附近看热闹的散修们纷纷往门里缩去,气氛骤然紧张得令人窒息。
“我楚秦聘用你等,可不光是为了买卖生意的!”
齐休又将刚从各地前来的基修士一股脑赶进了阵中,“阵起!”随着他一声大吼,昏蒙蒙的混沌灰光遮住了三百多人的身影,逐渐在白沙滩上空弥散开来。楚秦曾与五行盟为敌,操演反五行大阵是门中多年传统,少男少女们收起了顽皮心性,主事奉行们再不敢拿腔拿调,众人心集一处,力向一方,很快,这军阵便显出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肃杀气象。
“不愧是楚秦之主。”
如今对面气象一新又有四金丹压阵,尤大有愈加放弃了旁的心思,一心答应顾叹的条件。他瞥了眼,东轸的气焰也低迷了下去,只是口中仍不服气,“时机扫纵即逝,刚才要任我先料理掉顾叹……”
没等东轸说完,北边又飞来两人,沙诺跟在名身量雄伟,长相粗豪的金丹修士身后。
“这人应该是楚秦门的新晋金丹,姓多罗,名森,长于炼丹……”
身侧随从的禀报声适时响起,尤大有见那军阵已有前压迹象,约定的三炷香时限也快用完了,再不敢拖延,对东轸说道:“算了算了,咱俩相争十天半月也难争出个结果,再拖下去要倒大霉!”接着向众人高声道:“这样,支持我的站一边,支持东岛主的站一边,咱们人少服从人多,这就把事定下来!”
东轸也知道时间不等人,目光在众人身上巡睃片刻后,点点头算是默认了,他那五名族中子弟立刻站了过去,剩下的人犹豫片刻,也一一选了边站好。
金丹正好二对二,支持尤大有的筑基仅比东轸多三人。
“罢罢!”
东轸性格虽暴戾嗜杀,但为人倒也有光棍爽直的一面,垂头摆摆手,示意自家认了。
“好!我尤大有将来少不了兄弟们的!”
心愿达成,尤大有压抑住心头狂喜,当先飞出幻阵,立在那白亭子残骸处,朗声道:“我等已有决议,请齐掌门和顾兄一叙!”
顾叹没动,只有齐休板着脸飞上了前。
“尤某在外海久仰齐掌门大名,今日得见,倍感荣幸……”
尤大有说了几句奉承话,见齐休不甚理睬,自觉没趣,便也不绕弯子,“条件我们同意了,以后不管是在酆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