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哥,天底下的表哥表妹,都是天生一对。”
“……”
崔夕宁快速收敛笑意,认真道歉,“我知错,不敢了,下再也不敢了。”
谢渺哼了,“再有半,你家慎郎便要参加春闱,与其『操』心苏小姐的婚事,你倒不如多『操』心『操』心自己。”
她轻松几句侃红了崔夕宁的脸,小姐妹嬉嬉闹闹,眨眼便到了晚间。
崔慕礼意赶来与她一道用晚膳,因顾念他身上有伤,谢渺难得和颜悦『色』。
今的膳食里,除了谢渺常用的素菜外,有小厨房意炖的『药』膳。
崔慕礼每样都用了些,一抬眸,妻子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
“好吃吗?”
“虽尝不出味道,但厨娘厨艺精湛,味道应当极好。”
“我让厨娘在『药』膳里加了糖,足足半碗的糖。”谢渺问:“你一点都尝不出来吗?”
“嗯,尝不出来。”
“行吧。”谢渺递来一盅甜汤,“我煮的红糖水,你喝吗?”
“喝。”
崔慕礼饮完半盅糖水,她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便问:“你又在里头加了什么?”
谢渺诚实地道:“酱油。”
“……”
崔慕礼哑然,虽然他明白阿渺是关心她,但有没有可能,另一方面她也在借机整他?
他叹着气道:“糖或盐,醋或酱油,对于我来说都没有区别,能果腹充饥即可。”
“尝不出味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崔慕礼微微沉默,道:“大抵是他处春意盎然,我自阴霾漫天吧。”
谢渺面前浮现他描述的画面,青枝绿叶与灰蒙蒙的天空对比,一处生机勃勃,另一处愁云惨淡。
人生最痛苦的往往不是未曾拥有,而是陡然失去。
她歇了试探的心,差人换上正常饭菜,两人安静地用完,崔慕礼忽然道:“阿渺,你可记得那在思乐坊中过的丁明轩?”
“我记得,夕宁说他要与苏盼雁定亲了?”
“是,他上午给我递信,称半月后将与苏盼雁定亲,届时请我们去参加定亲宴。”
谢渺没有接后半句的话,只好奇地问:“他跟你很熟吗?”
崔慕礼道:“往我去扬州学,受他颇多照顾,近几都互有通信。”
言下之意就是,交情成。
“他是什么样的人?”
“丁兄为人仗,『性』情率直,爱好风雅,堪为良配也。”他有意无意地道:“丁兄之前有过一门亲事……”
有内幕!
谢渺瞬间来劲,双目炯炯有神:然后呢?继续说啊!
崔慕礼接收到她的指示,道:“丁兄曾与扬州府丞的女儿定亲,但对方听说他喜好流连花楼后便离家出,过了半,府丞因担忧爱女安危,主动与丁家解除了婚约,随后此女才到扬州。”
“丁兄解除婚约后便又上京,打算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