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着夫人,属下便想着,苏小姐的信是由你们位一起看比较合适。”
此举既显得沉杨待谢渺尊重,又显得崔慕礼光明磊落,哪哪都挑不出『毛』病。
沉杨在心底竖起大拇指:,公子手段实在是啊!
谢渺拆信封,里头是一枚散着淡淡香气的花鸟彩笺,背后写着时辰地点,称有重要之事,必须和崔慕礼面一叙。
换做成婚前,谢渺压根懒得搭理苏盼雁,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换做“俊男”亦是同道理。
情爱自由,无论男女,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但兜兜转转,她仍旧跟崔慕礼成了亲,尽管他们夫妻关系疏淡,明面上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崔少夫人。
遥想前世,温夫人不顾崔相已成婚的身份,受了委屈便往他怀里钻。今生则在即将定亲前,约他私下面,说好听些叫锲而不舍,说难听些叫阴魂不散,再往深了讲,更是对谢渺全然的不以为意。
?
谢渺: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接连两世都要遭受苏大小姐的无视轻慢?
诚如古人所言: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眼谢渺脸『色』忽青忽白,崔慕礼道:“阿渺,你放心,我绝对不赴约。”
谢渺轻哼一,“你既然心中无愧,为什么不肯赴约?”
崔慕礼道:“因我已有家世,对妻子一心一意,无意孤男寡女面,惹旁人误闲话。”
“谁说是孤男寡女?”
“呃?”
“我与你一道去。”谢渺笑得温柔可亲,“我倒要亲自听听,苏大小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非要私底下与你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