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吧。”
崔慕礼道:“阿渺不畏恶浊,惩奸扬善,何罪有之?以后休要再提此事。”
他喊来沉杨,将孟远棠拖拽着带走,出院后,朝谢渺伸出手,“阿渺,我们回家。”
夕阳西下,暮色沉沉,他头顶是如画般的云舒霞卷,衬得他愈发俊雅出尘。
她想,那是他的家,而非她的家。她的家早在爹娘去世时便荒废,又在姑母出嫁后失去最后一根梁柱,坍塌在时光荏苒中。
那头,崔慕礼久久等不到她的回应,干脆绕到她身旁,主动牵起她的手。
“回家。”
“……”谢渺尽量维持礼貌:“请问,你是不是忘记被我打过一巴掌?”
“记得又如何?”
“你不松手,我会再给你一巴掌。”
“阿渺,殴打朝廷命官,按照大齐律例,当刑拘一月。”
“……”
荒宅越缩越小,阴冷被霞光冲淡,余晖跟紧两人身后,两道影子并着肩,一起往前走。
像风找到了方向,心无旁骛地往前一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