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渺慢腾腾地『揉』着阳『穴』,“他人呢?”
“公子刚睡下不久,需要奴婢去通传吗?”
“。”谢渺摇头,“等他再睡会。”
谢渺歇到中午,先去找了谢氏。
同样的问题,谢氏答道:“你昨晚出去散步,慕礼担心你,差人问过后也跟着出去了,后来便带着你提前了府。”
谢渺又问,千秋宴可有发生什么意外?
谢氏笑道:“千秋节是圣上的生辰,礼部精心准备了半年,然不会出岔子。”
谢渺点头应是,与她闲聊了会,便返明岚苑寻崔慕礼。
崔慕礼已起床,穿着件青『色』的平纹长袍,坐在书房里头喝中『药』。见到她进来,他掩唇咳了两声,“阿渺,你来了。”
谢渺单刀直入地问:“昨晚我出了何事?”
崔慕礼观察她的气『色』,见她精奕奕,道:“你中了『迷』情香。”
谢渺倒吸一冷气,“我?『迷』情香?”
崔慕礼带歉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想也知道,定是仇敌找不到崔慕礼的弱点,便改从她入手,算人替他制造瑕玷。
谢渺陷入窘迫,所以那些画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她在中了『药』后,真与崔慕礼……
很快,她便转移了注意力,“他们算陷害我与何人?你又是怎么识破得计谋?我有没有——”
“你没有。”崔慕礼轻描淡写,“宫女带你去凉亭后,我便尾随外出,及时救下了你。”
谢渺隐隐觉得不对,中间似乎还发生过某些事,但她绞尽脑汁都记不起。
崔慕礼不欲纠结此事,道:“我接你到崔府,喂你吃了『药』,又将你泡在冰水中,彻底去除『药』『性』。”
说到这,谢渺便想到拂绿说的话,他没有在她中『药』时趁人危,而是悉心照顾一夜。便连脑中那些旖旎的片段里,也都是己痴缠着他,可他百般推拒。
她低头看着鞋尖,还在踌躇该怎么表达谢意时,他已敛容正『色』道:“阿渺,你随我来,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崔慕礼领她来到书柜后的密室,从暗格中取出一枚锦盒。
“开看看。”他道。
谢渺看了一眼,那是个雕漆绘蛟龙出海图案的红木盒子,瞧着十分眼熟。
她知道里装得是什么东西,前世崔慕礼也曾将它交给她,但那时她讨厌他,不愿接受他的馈赠。
她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崔慕礼道:“此乃樊乐康出远洋时得到的一件宝贝,名左轮手/枪。”
他开盒子,取出小巧精致、泛着寒光的手/枪,“阿渺可知道火铳?”
谢渺点头,“是军队中用的火器。”
“没错。”崔慕礼道:“左轮手/枪与火铳类似,都能远程『射』击,击石成碎。且它比火铳更安全,比弓箭威力更强,『操』作简单,便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