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吗?”
方芝若如实道:“前几年我一直专心纸坊,压根没过感情的事。”
谢渺道:“从现开始不晚。”
崔夕宁接话,“蔡又畅长得俊,待你好,人又利索,出身不错。”
谢渺补充,“少说了一件,与芝若志同道合。”
这点正中方芝若的心坎,当初倪东升不喜她造纸,总说女子便该相夫教子。而蔡又畅支持她,鼓励她,这几年内帮助她许多。
她心里悄悄得出答案,低下头,红着脸吃起葡萄。
谢渺看破不说破,转而问崔夕宁,“预产期什时候?”
崔夕宁怀孕八月,已临近产期。
她道:“下个月初五,还有二天。”
方芝若好奇地问:“怀孕是什样的感觉?”
崔夕宁愁眉苦脸,“挺着个肚子,累!”
谢渺安慰她,“再有半月便好,忍忍吧。”
三人围绕着孕事聊了几句,拂绿外禀告:“夫人,公子来接您了。”
崔夕宁和方芝若看一眼,齐声取笑:“你们夫妻真是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谢渺道:“待会我们有正事。”
“什正事?”
谢渺不清楚,崔慕礼昨晚回来,便郑重其事地告诉她,今日要带她去见个重要客人。
她辞小姐妹出门,崔慕礼已侯楼下,无比自然地牵过她,“聊得怎样?”
“自然是开心。”谢渺试着抽回,“崔大人,大庭广众之下,否注意言行举止?”
崔某人道:“我们是圣上亲赐的婚事,谁敢有半句非议,便是圣上不敬。”
……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
谢渺横了他一眼,兀自上了马车,崔慕礼紧随其。
车内已备好瓜果茶点,是谢渺爱吃的那几样。
谢渺还未坐稳,腰被人从一掐,落进泛着冷松香的怀抱里。
“你——”
崔慕礼衔住她的朱唇,熟练地撬开牙关,匪徒般攫取琼浆玉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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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渺不由自主地攀着他,回应他的热情。
不知过去多久,两人险险停住。崔慕礼狭长的凤眸中有**游走,偏得硬忍下,替她整理散乱的衣衫,重新涂好口脂。
他道,“待晚上,你我再反复切磋,极深研几。”
呸,不害臊的家伙。
谢渺依偎他怀中,问:“我们要去见谁?”
崔慕礼的胸口起伏,还没从激情中平复,微哑着嗓道:“你见了便知。”
他改为把玩她的纤指,细密亲吻,爱不释。
谢渺劝阻无效,干脆由他去了。
抵达目的地,崔慕礼瞬间变回端人正士,清冷矜傲好似天上谪仙。
谢渺来过此处,这是崔慕礼郊外的私宅,平日专办机密事务。
两人来到客厅,刚跨过门槛,便有人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