懈,摆弄不熟悉的特殊锁时更容易失误。甚至有可能不是眉千笑没锁好,而是翟文耀被拖进去的时候顺手就偷了到钥匙。最后趁眉千笑开开心心去搬桌椅时,他偷偷溜了出去,正巧就在这个无人把守的空隙时间中。”
这种可能性很低,但对于这么个离奇的事件来说,已算是最能解释的可能性。
“既然他溜出来了,为何翟文耀没回来找我们?”刘兴疑惑道。
“如果他自己溜了出来,这里有两个可能。无论哪个可能,翟文耀都不可能回来找我们,因为他出不去。”卢安顺细细分析道,“这里的大门日夜有人把守,而且四周的围墙非常高,昨晚要不是我提前让他们准备长梯我们的士兵都上不去,翟文耀这种没习过武的人就更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翻墙逃脱了。”
“原来如此。”刘兴点头道,“那翟文耀溜出来后有哪两种可能?我们为何不朝这这两种可能去办?”
“我这不就已经按这两种可能办了?”卢安顺白了刘兴一眼,就这种脑子还指使他办事?
他继续说道:“溜出来后一直没再出现在大家眼中,有两个可能。第一种可能,他自己找地方藏了起来,为了不被别人找到,藏得很隐秘。第二种可能……他藏起来之前就被人发现了,然后被秘密抓至别的地方。”
“抓到别的地方?!大人,要是人被带离了武昌府,那可如何是好!”刘兴头痛道。
“哼,放心。梁主簿没多耽误就跑来和我通报了,我第一时间安排人手封城,翟文耀那时要被带出城已无可能。人一定就在武昌府之中。”卢安顺自信道。
“大人在第一时间能做出如此多细致安排,着实让我佩服!”刘兴发自内心感慨道。
能混到这种地位,果然非常人,听说卢安顺以前可是状元出身,聪明才智真不一般!
“翟文耀到现在都还没出来,第一种可能性已微乎其微。我觉得事不宜迟,我们应该立刻加大搜索圈,全城搜索。”刘兴接着道。
“不,第一种可能性更大。”卢安顺决绝道。
刘兴皱着眉头,完全不明白为什么,翟文耀如果自己藏起来发现他们来了肯定早就跑出来了。
“如我所说,翟文耀是只老狐狸。被当众翻出了沙子,还被强行抓入拱卫司……那时他应该就想明白了,此事闹大了,不是轻易能平息。他就算回来,也难保脑袋。”卢安顺阴着脸,低声说道。
刘兴恍然大悟,明白卢安顺的意思:“武昌府府尹贪污赈灾粮款,罪不可赦!”
“没错,此事事关重大,决不能从轻发落。武昌府府尹及下属狼狈为奸蒙骗灾民和本官,即日起将相关人员全部缉拿归案,本官亲自审理。”卢安顺冷笑道。
“那是自然。”刘兴也笑道。
事关重大,顶包的人怎可没有。小心驶得万年船,即便有点风吹草动,卢安顺都会毫不犹豫斩草除根,更别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而且亲自把案子给做了,还能给自己的履历添上一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