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可确保有充足的时间干他的事情。
没想到他诓了月,月也诓了他。其实月第一步并没失心疯般奔林夕雨来,而是去那御书房把神安排妥当!再把手下混入宫内支援他处!这两点他能冷静下来想到的重要之处,他都做出了安排,使其可分身救驾,拦下向日龙!
幸好他不可能猜到他们还有皇陵这处目标,否则他们这十多年的心血几乎全毁之一旦。
太子和皇上陨其一,这倒是重要性靠后的任务,即使没做到,太子谋反这事也已经能让皇室陷入继承人安排的两难境地,结果也不差。当然如果一切按照计划顺利,太子新登皇,玉玺在他们手中,那当然最好。
“这里失败的关键之处,我觉得是月的心态发生了变化。以后再用林夕雨牵制他,恐怕要再三思量为好,已不能迷乱其理智。”薄祜也犀利地发现了计划中这点变数和月的微微变化。
“不,这里失败的关键之处不在月。”夜鹰昂起头,深思半响后道,“月的主观变化,是不可控制的。但他这一手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毫无防备,却是因为他手头上有一张王牌。”
“哦?什么王牌?”尘飞一直静静听着,这些运筹帷幄的高手们复盘总结之前计划的过程和结果也同样让人欲罢不能,此时听夜鹰这么一说,他十分好奇失败的关键,也就是对方的王牌是什么。
“神。”薄祜立马明白夜鹰的意有所指。
没有神假装墨貂使刹利帝放松警惕,刹利帝不会这么简单被日给抓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御书房外放个神在比放日在阴损百倍!因为御书房门外直接藏了日,墨貂肯定不在,刹利帝只要没有碰到墨貂就能断定御书房有诈,必定先撤离再施展其他计划;如果日守在暗处后来堵门,墨貂和日发生打斗他在里头一定察觉得到,御书房如此大他一样周旋起来另谋它策。
偏偏是放了个假墨貂对付他这个假皇上,让他总以为自己在暗对方在明,实则被对方玩弄鼓掌之间,带到日埋伏的地方一网打尽。
“没错。她武功不好,但这出神入化的易容术却比那两个武功超群的师兄可怕多了。”夜鹰回头看着众人,“若不是尘飞出手,等他们将刹利帝解决掉后,神再易容成假皇上的模样拎着假玉玺与我们汇合,你们说我们将要面对怎样的结局?”
薄祜眼神逐渐阴冷,梦魂没有参与计划,但细细一思索就明白,这个神用好了,实在难以防备。
“日月神教已发现我们偷了乾坤大挪移,势必要与我们不死不休。以后我们的心腹大患,必当先数这神。”夜鹰说道。
“既然已经撕破脸,无需再收着藏着,不如我另行安排解决这个麻烦的家伙。”薄祜阴狠道。
“没那么简单……你以为此役任你们行为何没有冒头?”
薄祜闻言一怔。
夜鹰无奈道:“只要他们日月神教三个绝世高手有一人行踪不明,我们任何针对行动都有非常大的掣肘。谁都不知道,那个不见了的家伙是不是就等着吊我们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