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盗窃之后都会扯出一件惊天大案,吴王府上只有这一件瑰宝能算得上大案,故而我确定盗帅就是为此而来。”
“你说的简单,反正让我去研究,肯定猜不到盗帅要偷我什么,这就是你的本事!还有,那时你管我借走九彩琉璃珠原来是安排谭前洲这一遭,我真是想不到啊!谭前洲这几人本以为你只是用来把姜譲引来!”
“如此安排,正好驱狼赶虎,让姜譲去帮我们应付这盗帅。这盗帅真不简单,九彩琉璃珠的转移我连你都没有透露,却还是被他察觉,能安排这么一出妙计。要是没有姜譲眉千笑这两人,九彩琉璃珠必定落入盗帅之手。其实我也没猜到他们能胜盗帅,只不过想让他们和盗帅起矛盾,好转移盗帅的注意力,别老想无风起浪折腾不休。”
“哼!没把盗帅拿下,他们这也算胜吗?”二皇子提及盗帅就咬牙切齿,“这家伙就像蚊子,被他叼点血去不过九牛一毛,但是嗡嗡嗡的烦心!”
“二皇子此言差矣,盗帅东西偷了倒无所谓,但九彩琉璃珠找回,这案子等于又有了线索。如果在吴王府被盗走此物,肯定会惹来拱卫司或东厂的调查,甚至太后也会怀疑当初珠子被盗与你有关,到时就麻烦了。”
“你说的有道理。现在东西在谭前洲身上被发现,那就和我们撇清关系了。”二皇子大彻大悟道。
“还没完全撇清。如果谭前洲几人被姜譲带回拱卫司,就算谭前洲是殿下的心腹,也难保嘴巴上不漏任何秘密……”
“只有死人能保证守得住秘密。”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无论如何,总之,人是不可能让他们带回去的。这几天搪塞过去,等茶商会之后这两位锦衣卫能活着再说。”翁公冷笑道。
“没错。后续如何将锦衣卫扯如茶商会,就交给你了。”二皇子走过去拍了拍翁公的肩膀,大摇大摆走了出去。
翁公没多久也离开了大厅,回到自己独住的一处院落,径直走到了小湖旁。
湖面冷清,不时刮起的寒风让湖面荡漾。那湖边定着两块不起眼的大石块,待翁公来到附近,那两大石块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仔细一看,那哪是什么大石块,而是两个坐在小板凳上钓鱼的人。只是都披着灰色的御寒大袍子,裹得密不透风,还一动不动,远远看去就是两块大顽石。
他们的脚边各放着一支竹吊杆,似乎正在等鱼上钩。
“尘飞,薄祜不说‘月’为情所困应该不会来吗?”翁公冷冷地说,仿佛在自言自语。
“但薄祜也说了,如果他来了,就按第二套计划。”左边那位重新摆回头,犹如入定的僧人,眼睛半眯看着湖面,就等着自己的钓钩处产生一点点涟漪,“人,总是离不开感情,而感情,捉摸不定。说不定‘月’这边伤旧情不愿来,那边为新欢又勉强自己要来呢?”
“这算他的预测出偏差了吧?在冥尘那头,他如何交代?”翁公见尘飞没有半分着急,冷哼道。
“两套计划……都是冥尘大人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