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添几分生气。
四人分作两队,围绕院子悄悄寻找大缸的踪迹。为免打草惊蛇,他们不能惊动任何人。
姜譲和行传轻轻从半人高的围墙翻身入内,那年久失修的土墙差点经受不住姜譲的重量倒下。姜譲吓了一跳,翻过后回身扶着摇摇欲坠的围墙,生怕土墙倒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不过落地之后他松了口气,院子里开垦了许多土地,泥土松软,就算这块墙坍塌下来也造不出躲到动静。
左右扫视一圈后,姜譲选择来到屋后木窗边先做打听。这木窗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雨,破旧不堪,被钉了一块又一块的加固木板。姜譲透过一条补丁木板间隙小缝窥视里头,发现内里有人,连忙让行传小心。
“教主……属下不明白,朝廷已经为此事闹得翻天覆地,定可证明那个锦衣卫被杀的事实,为何我们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和黑石会要这些东西回来再看一遍?”
两人屏息凝气,听得内里一男子说着,心头同时一震!
找到了!
“此人在南京已是出了名的狡猾,只凭一具无头尸体怎能确认身份……”一个格外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嗡嗡回音作响听不清原本的嗓音,似乎是刚才说话男子的上司,“你们现在在天子脚下,办事一定要小心谨慎一丝不苟,切莫麻痹大意。”
为何这人被称为“教主”?
本来按他们推测,应该是官府内应那群人的余孽报仇,怎会扯出一个江湖教派出来?
姜譲心中十分好奇,硬是要从那小缝中看清里面的情况。
但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刚才说话的男子恭敬地站在一旁,面前桌子上放着一个宽大的木盒,桌子之后站着的“教主”却是怎么都见不着。
“是。”男子低头应道。
木盒子忽然被桌子后的男人转了过来,打开的一侧露出一个皮开肉绽的血肉模糊的头颅,姜譲只凭一条缝看不清晰。
“黑石会就以这玩意糊弄人?”桌后男子不满意地喝道。
“教主,交付任务的杀手再三确认已成功杀掉目标,当时目标拼命抵抗所以他们下手重了一些,把脑袋砍得和冰糖葫芦似的……但再加上绣春刀和身份令牌,足以证明身份。”男子拱手交代道,“再说,他们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风险造假刀和令牌骗赏金,人只要没死总有一天会拆穿他们的谎言,到时黑石会定然不会放过他们。我觉得他们不敢。”
桌后的男子良久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姜譲回头看向行传,正准备示意他准备突袭抓人,忽然看到行传的脑袋上方墙壁上长满的爬山虎居然慢慢往下蔓延,一片叶子迎风而起往行传头上跌落。
定睛一看,姜譲吓得一阵寒气从脚底升起……那哪是什么爬山虎,而是一条深绿色的大蛇!它高抬的三角脑袋一如爬山虎的三角叶,张开血盘大口朝行传咬去!
姜譲身体反应比脑袋还快,不假思索便探手一劈,敏捷地将长蛇劈飞远处。
行传听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