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翻脸就翻脸?你倒是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卢安顺如今身边无一个卫兵,说不怕那是骗人的,语气缓和下来打着商量问道。
“大人说,你中计了,被一出猴戏的给骗得团团转……翟文耀一早已经被秘密送到京城,你全部注意力都花在武昌府内,白白浪费了最好的自救时间。”博付忠还算耐心地解释道。
“不、不可能!我封城之早,怎会……”
“人不是春联侠抓的,你目光放在春联侠之上又有何用?”博付忠打断道。
“这……”卢安顺乱绪中忽然闪过一丝光芒,刹那间想到了什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留在这玩花样才是诈我?!”
“没错,卢大人不愧朝廷早负盛名的聪明人,一点就透。但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博付忠是褚卫武的心腹,平日早看不起卢安顺自负般的行事,讥讽道,“当初独明魏兴朝倒台,我家大人早警告过你及早收手,否则大祸临头。可你不听劝告,还嘲笑总督大人胆小如鼠……我们这些粗人胆小可就上不了战场,胆量就不必卢大人担心了。但我们这些粗人没卢大人这么聪明,可也明白关键人物耗损,计划难保万无一失这个道理。”
“连冥尘一党都不再找我们接头,可知,此事已至不可为的地步。奈何卢大人还要一条死胡同走到底。财与命,卢大人选了财,总督大人帮到今日也算仁至义尽,你也该有自知之明。”
博付忠一边说,一边走到一旁,从黑衣男子身旁抽出一张空椅子,放在正中。而他的其中两个士兵,已上去摁住卢安顺,把他的腰带取了下来,抛上横梁,开始在椅子上方打上死扣。
卢安顺看到此状哪还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双脚发软跪倒在地上,哀声求饶:“不要,求博将军为我回复总督大人,是我错了,我愿所有财产藏地都交给他……求褚大人和博将军给我一条生路!你放我出城,我逃去西域大漠,或者逃去蒙古,我隐姓埋名,天大地大我卢某只求一条活路!”
“卢大人,总督和你合作多年情谊匪浅,如果可以又怎会不给你一条生路……但皇上已经下令三路包围进军,共点七万兵马,你如何能逃?两天之内,你必成阶下囚。”
卢安顺闻言面如死灰,但还是挣扎道:“那也请将军给我一次机会,逃得过是一死,逃不过也是一死,但总算是个机会!”
博付忠面如冰霜的肃穆终于笑了,但也是冷笑:“卢大人,总督大人又如何不知道你的秉性。若你被擒,十有八九会把所有破事都供出来换取活命。上次因为冯景惩老糊涂跑出来揭陈年老事的事情皇上难说不生疑,你就不要再徒生变故了。事到如今你只有死路一条,总督大人是这个意思,朝中各位大人也是这个意思……”
卢安顺一口唾液艰难咽下……他明白自己已经成了弃子!他位高权重,也是这群人中核心一员,可到了大难临头的时刻,说抛弃还是得抛弃!他们之间太知根知底了,即便他来做也会是这个决定!
这时,横梁上垂下的腰带也已经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