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成怎样血肉模糊的一团,拼着受一次伤,她也必须得从这个包围圈里突出去……
季棠棠心一横,护住头部要害,向着链圈不那么密的地方咬牙扑了出去,身子还没落地,左腿小腿一阵钻心样痛,痛的浑身肌肉痉挛,面部的神经抽搐,咚一声就栽在地上,眼睛都看不清楚了,这一铁链下的实在太狠了,衣服连着皮肉一起破开了,肉往外翻着,一时间不见血,只有白色的部分。
铁梭扑了过来,膝盖压住她的腿,一把把铁链从她腿上抽出来,季棠棠眼睛充血,身子又是一阵抽,铁梭嘿嘿冷笑几声,把铁链绕在季棠棠脖子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给抬起来,然后又重重撞回地上。
这也是他的惯用伎俩,要把女人打的没有战斗力,失去斗志,再不反抗。
季棠棠呼吸都弱下去了,脑子被这么一撞,感觉所有的器官都移了位,眼前的一切都不真实起来,看东西像是哈哈镜一样诡异的变着形,铁梭长长松了一口气,从她身上站了起来,举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一条腿在流血,时不时痉挛,嘴唇微微翕动着,身体上的痛楚来的太强烈,整个人似乎都没有意识了,眼睛继续充血,透过蒙着的一层血雾,她看到铁梭脱了裤子,露出丑陋的□。
铁梭俯□子,凑近她狰狞地笑,伸手拽了拽铁链,像是牵扯一条要死的狗,他拍打季棠棠的脸,强迫她清醒,说:“你看好了,老子现在搞你一次,待会勒死你,老子还奸次尸,再然后把你拆成一块一块,老子亲自把你拿去烧了。”
说着就扯开了她的衣裳,女子美好的**看的他兽性大发,一埋头,狠狠咬在她肩膀,新鲜温热的血涌进口腔,让他莫名的兴奋和燥热,就在这时,季棠棠忽然模糊地说了句什么。
铁梭抬起头,咧嘴时,牙齿缝间都带着血丝,他狞笑着问了句:“你说什么?”
季棠棠嘴唇翕动了一下,居然朝他笑了笑,铁梭有点意外,他伸手捏住季棠棠的下巴:“你说什么?”
季棠棠喉底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在笑,她的眼神由最初的痛楚渐渐转为阴冷和凌厉,迎着铁梭的目光,慢慢张开了嘴唇。
铁梭忽然就明白整件事情怪异在哪了:季棠棠从进这个门开始,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她的嘴里,含着什么东西,青白色,却又看不清楚形状。
铁梭犹豫了一下,他觉得凑的有点太近了,不管她嘴里是什么,自己最好还是离开点去看――只这零点一秒犹豫的功夫,季棠棠忽然使尽最后的力气把头撞了过来,她的唇齿间迅速移出一枚尖利的骨钉,准确无误地撞进了他那只还能看东西的独眼。
第二次被异物硬生生戳进眼球,绝望来的比痛苦更强烈,铁梭惨呼一声,伸手去抠那枚骨钉,手还没触到,突然惊恐地发现骨钉好像是蛇一样的活物,居然自行往里硬钻!
血色瞬间浸满整个眼球,铁梭惨叫着抱头往后栽倒,居然没有立刻看不见东西,最后还能视物的瞬间,模糊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