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不惊的雕像。
“他们也不知道情况,是不是?”
她点头同意。
“那你来说说,除了我以外,委员会在海场的安全局还有其它选择吗?”
她摇头否认。
“这不就得了?”胡庭禹说,“你耐心点等着,肯定会有好结果。”
最近胡庭禹隔段时间就要和阿芙拉见次面,不为别的,就是想确认下情况。
这段时间以来,局内人员对他态度变化明显,他心里高兴,也更信任这位年轻的内务部主管。有时有什么判断不了的事情,只要和她谈谈,很快就能得出结果。
监察长的脸色越来越糟了,但胡庭禹不在乎。这老东西眼下还装腔作势,但他自己知道,他很快就会去小县城了。监察长已经时日无多,完全不需要当回事。
他们就目前的情况讨论了很久。期间阿芙拉屡次对他点头,表示肯定,她提到报告书的评价也有所好转,中都上级对他侦破几个积压旧案的事情做了表彰,——这是胡庭禹动了委员会的人才办到的,单凭他可没办法破案。
提到白钧及其党羽时,胡庭禹还是有些不快。“这帮人最近总是背着我干事情,”他说,“特别是顾全,他往那一站,我就看不到他后面是什么。”
阿芙拉的语气很轻松:“已经有段时间了吗?”
“是有段时间了。”
“什么都看不出来,也没跟你汇报过任何事?”
“就是这样。”
“按你的想法,他们这么久都没动静,究竟是在做什么呢?”阿芙拉反问道。
胡庭禹立刻理解了,这帮人正瞒着他处理重要案件,就指望靠着这一手把他给打压下去。
“安全局的事情是你的事情。”阿芙拉又说,“我不想过问太多,也不想介入。不过,既然你想当领头羊,胡庭禹,你就得让人知道谁更有能力。”
她说得对。
胡庭禹有些头昏,理由不太清楚,可能是因为接管顾全手头案子的时候手段太强硬,对方的手下恼羞成怒,把他给撞了,也可能是那个诡异的死亡现场太冷,身体受了寒。
但是,他确实一整天都有点头晕。他只想回家睡一觉。
说来奇怪,在他住处里有个陌生的女人。他一回家,她就开始指责他。
她面目可憎,满口都是唾沫星子,不停说他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强行接管别人的案子已经过了线,诸如此类。
胡庭禹很头疼,而且他被这人弄得烦躁无比。说起来,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在他家里会有这么个古怪的东西跟他叫魂?
他问了,于是她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眼珠里好像布满了血丝,似乎是一晚上没睡。她瞪得实在恶心,让人恶向胆边生,看着简直像是要把眼球连着血管和神经都瞪到眼眶外面一样。
她说胡庭禹一定是吃错药了,要他出去吹点冷风,好好清醒一下,不然他们就有大麻烦了。她把话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他以前从来都